拉了拉秦戈的衣袖低声道:“主公慎言!此处人多耳杂,朱大人从入兖州后,对你一直另眼相看,而且赏识主公之才,将你举荐为北路军先锋,对主公有知遇之恩,而且此次主公大破青北黄巾匪,对朱大人来说也是面上添光之事,如今主公已经得罪死了刘岱,又和兖州士族有隙,此时进军朝堂,若能得朱大人照拂,必然得到儒林认可,可以说靠上了参天大树,不用再忌惮谁!”
秦戈握紧拳头,咬了咬牙,最后点了点头,他作为主公要为长远考虑,不能图一己之快!秦戈轻拍了一下破军的脑袋,带着众将进城。
……
安昌县衙内,朱儁正在升帐,董卓、曹操等列座,而在其上首坐着一位中年老者,其后树立这一班文臣武将!
曹操此时站在大帐地图前,指着地图道:“张梁此贼擅长天平天书地书!有拿捏乾坤,操纵地脉之力,此地黄巾匪经营日久,张梁利用各地黄巾祭坛,在此地折叠空间,以山形地势为基础,以山河地脉为经络,建造了此五绝阵!此阵乃是古阵,分为风吼阵、木瘴阵、洪水阵、火焰阵和崩山阵!风吼阵顾名思义,里面风暴如刀剑,必须以快打快穿越而过,木瘴阵中毒雾漫天,遮蔽五感,必须要有精通数术者,掌握五行方位越过其中,否则一旦陷入其中千军万马将逐渐化为白骨。洪水阵和火焰阵中充斥着水火,洪水阵需要抵御强大的洪水冲击,而烈焰阵则要抵御无穷的火焰,最后是崩山阵,必须要承受山崩地裂之威,然后方可抵达阵眼,进入安丘城!”
“孟德对古阵颇有研究啊!我等该如何破阵?”坐在朱儁下手的老者捋着胡须道。此人正是徐州刺史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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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青州黄巾匪呈现出溃败之势,朝廷大军趁势攻击安丘黄巾大本营,然而在五绝阵内差点全军覆没,幸亏朱隽调动地脉将大军传送而出,否则他们早就粉身碎骨了。
曹操神色阴晴不定道:“操却有破阵之法,但即便我等破阵,也将伤亡惨重,到时如何攻陷安丘城恐怕难上加难死伤惨重!”曹操还有一句话没说,此时大汉御林军在五绝阵内已经几乎伤亡三分之二以上,唯一可依仗的便是兖州军和徐州军,而这些却又都是州郡士族的私兵,一旦遇上硬仗恐怕会畏首畏尾,到时……
朱隽等人陷入沉默,这时一个小校冲进中军大帐道:“北路先锋秦戈率领兖州军众将在外求见!”
此战,兖州军团剿灭青北三郡黄巾匪早已威震青徐,曹操眼中一亮笑道:“秦伯玺来了!我等攻取安丘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朱儁盯着无绝阵地图,依然面色如铁道:“请兖州众将议事!”
秦戈带着兖州众人入帐,朱儁眉头一皱道:“刘岱何在,为何不入帐?”
张邈连忙出列道:“中郎将恕罪,三日前在中军大帐内,被俘虏的贼首管承突然发狂,袭击刺史大人,大人的臀部被重创,奋力之下刺死了贼首!如今正在养伤,无法觐见!”
此事朱儁早有所闻,老实说刘岱还曾是他的弟子,不过这次剿匪对这个弟子,朱儁充满了失望,他掌握大汉十三州中繁华的兖州,这里更有颍川霸道学宫,人才犹如过江之鲫,更是有张家、鲍家这等世族人才,更有秦戈、于禁这等豪杰,然而刘岱活生生的将这群人才逼到了对立面,而此次本来他可以借着着剿灭黄巾的时机,可以闻名天下,然而活生生的作死,完全成了秦戈的背景墙,而自己则在兖州威信尽失,朱儁眼中闪过一抹悲怆心中悲鸣道:“大汉真的要亡了吗?汉室江山皆毁于这等不肖子孙之手!”
“兖州何人主事?”朱儁收起心中的悲凉,他现在要做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根除黄巾之乱。
刘岱抱拳道:“中郎将明鉴,秦戈悍勇无双,众望所归,我等公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