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别闹,听话下去。”
她偏不,去吻他的喉结,她的衣服从肩上滑下,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媚态,白皙肩头上是斑驳的红梅。
“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口咬在鬼灯一念的肩膀上。
门响时,二人动作一气呵成,拢上对方的衣服,做出了玩游戏的假象。
她将腿盘在鬼灯一念腰上,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吸附在他身上,双手缠绕在他脖子上,将他的肩膀当做枕头。
香味的吐息打在他脖颈间。
“我困了,要你抱着我,哄着我,陪着我。”
鬼灯一念忍着心底嗜血的欲望,默念一遍又一遍的清心咒,拉上皱巴巴的衣襟,拍着她的后背。
“宝宝又爱玩,又怂。”
她迷迷糊糊道:“才没有,等我好了,怂的只会是你。”
输人不输阵懂不懂?
第二日,她起了一个大早。
鬼灯一念搂着她的腰。
她克制住要蹦跶的腿,不能跑不能跳,子宫会脱垂的 。
慢悠悠的在院子里闲逛,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整整一个月。
她只能在屋子里走动,都闷死她了。
鬼灯一念摘了一朵紫色蔷薇,拔光杆子上的刺,放她手里。
“我日日给它浇水,祈祷它开花,好采几朵回去给你解闷,让沉闷的闺房增添几分绿意盎然,等了一月也没开出一朵花。”
“你一出房门花就开了。”
“唉!花也会使眼色,让我白白失去了讨你欢心的机会。”
她唇扯出笑,那个无情播种机也会说笑讨人欢心了。
将花枝叼在嘴里,踮起脚尖,凑到他唇上,眼神拉丝缠绵,暗示他接过蔷薇。
鬼灯一念暗笑一声,微微低头,咬住花杆子的瞬间擦过她娇艳欲滴的朱唇。
她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上,嫣然一笑道。
“花是你的了,喜不喜欢。”
鬼灯一念取下齿间的花朵,别在她发髻间,环抱着怀里的娇人。
“如果是你这朵,我挺喜欢的。”
她娇嗔道:“你是我的,我是我自己的。”
鬼灯一念把她发髻娇艳的花朵牢牢锁在瞳眸里,勾唇道。
“那好吧!我勉强成为那朵娇花,供你采一采。”
她娇笑道:“谁要采你了,好讨厌。”
白露强装镇定的走过来,公主与家主在的地方风都是黏黏呼呼的,会粘牙糊眼睛。
“公主,小殿下醒了。”
她闻言拖上鬼灯一念就朝着房间走去。
鬼灯一念无奈。
他与小的比一文不值。
她只负责喂,洗澡澡,换臭臭可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
喂饱,就把俩孩子塞给他们的老子了,悄悄跑院子里潇洒去了。
鬼灯一念看着偷钻门扉,一溜烟跑远人儿,宠溺一笑。
几月来,她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也被所有人管着,难得见她活泼好动像孩子,自己只能配合眼瞎耳聋了。
认命的擦着手上的奶屎。
这味道真上头。
公主府很大的,她把全院的花草都嚯嚯了一遍,这株上薅一朵,那株上薅两朵,地上的草也要拔几根。
如果不是不好看,树皮草皮她都要啃几口。
白露跟在后面欲言又止。
公主好像变傻了。
这就是民间说的一孕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