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一转,调皮道:“表哥实在想知道,可以问血鸠,他可看了不少呢!”
她一开口准能讲到沈绥怀的痛点上,让沈绥怀又爱又恨。
“闭嘴。”
血鸠的鞭子他抽定了。
季天虞心中不由得暗笑,她这个表哥,就是喜欢装腔作势,其实心眼比谁都小。
转移话题道。
“樵夫是鬼灯冥引去的,为的就是让樵夫带他回村。”
祝余自认知晓天下事,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前因。
好奇道:“为什么。”
季天虞耐心道:“这就涉及到鬼灯冥母亲的死因。”
“鬼灯冥的母亲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被鬼灯冥的父亲一个穷酸秀才蛊惑勾引,二人为了在一起私相授受,鬼灯冥的母亲为此众叛亲离,三击掌断绝父女关系,从富家小姐沦落到乡野村妇。”
“可惜…………”
下嫁有风险。
有钱有脸有品的男人根本不存在。
这还是她无聊,与冥千道聊磕聊来的。
祝余听的津津有味,为爱痴狂,悲叹一生。
“然后呢?”
她叹气摊摊手道:“她进了家门才知道,此家家徒四壁,都揭不开锅了,鬼灯冥的父亲以为能入赘,吃香的喝辣的,结果算盘打空了。”
“好吃懒做的酸秀才娶了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千金小姐,都不知该说谁比较惨。”
“更要命的是,鬼灯冥的母亲五年无所出,公公婆婆丈夫都把气撒在了她身上。”
“大夫看了不少,药也喝了一堆,就是不见效。”
“结果你猜怎么着?”
祝余被勾起兴趣,急急问道。
“快说啊!”
他最喜欢听故事了。
特别是痴男怨女的故事。
她摇摇头道:“医错对象了,鬼灯冥的父亲是个天阉之人,跟太监没啥区别,她进门多年,只探门而不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有孩子才奇了怪了。”
“加上她没有经过避火图的熏陶,以为夫妻间的事就是亲亲抱抱,她丈夫为了面子,装聋作哑,她替丈夫背了五年黑锅。”
祝余抓了抓了脑袋,这他就不懂了,问道。
“那鬼灯冥那来的。”
季天虞唏嘘道:“她的美色早就被村子里的男人觊觎。为了香火,她丈夫一家把她卖了。”
“一吊钱一晚,一为赚银子,二为借种。”
“她沦为了全村男人的玩物,她丈夫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男人进出她的房间,听着她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越加变态,拿卖妻钱,吃喝赌,发酒疯,辱骂她,对她拳打脚踢,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一年后,她有孕了,怀胎八月之际被丈夫失手打死,随意丢弃乱葬岗。”
祝余听得憋屈,身体残躯固然不幸,可如此摧残一名女子属实过分。
“娘家对她放任不管?”
季天虞平静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上门跪求得了这句话。”
祝余背脊发凉,想想又不对。
“鬼灯冥一个不足月的娃娃,怎能引去樵夫。”
季天虞打着哈欠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啪的一声关上门,沈绥怀挤进了门,不要脸就对了。
季天虞满脸的困倦,他看着沈绥怀,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沈绥怀不管她的态度,搂着她就往床上躺。
季天虞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按在床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