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真难坐,屁股疼。
“皇兄,我没事,我们走吧!”
与此同时,沈绥怀从梦中惊醒,习惯性的摸了摸怀里的人,摸了一把空气。
直起身,外面太阳高照。
奇怪他五更就醒了,今日怎睡到这个时候。
沈绥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看向桌上的字条,手紧握成拳。
季天虞,你好狠的心。你可知这一走,便是永别。
夺门而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拽住祝余的手臂,面容扭曲道。
“她呢!”
“为什么不拦住她。”
祝余嘴动了动,又合上了,几经考量才开口。
“东泽与西焱再起兵戈,一连失了两座城池,阁主的父亲及弟弟都在边疆,抗击西焱铁骑,离此也才有一百多里。”
“西焱愿意与东泽和谈,条件是……求娶东泽的嫡公主。”
季天虞离开后,他命人搜集来的情报。
祝余断断续续道:“此刻……公主……可能……已经踏入西焱境内,不可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