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报警了。”
黄毛一脸茫然。
他又想起什么,说道:“江哥,会不会影响你上学啊。”
少年鼻子里喷出一股气。
黄毛等了一会儿,没人回答他,他又赶紧道:“江哥,知道你高冷,不过一会儿他们来那么多人,咱们怎么办啊?”
“江哥”道:“怎么办,你留下挨揍吧。”
“那咱们就这么跑啊?”黄毛殷勤地去扶他,“走啊江哥。”
“江哥”痛苦地道:“……你能不能动动手给我把纱布绑上呢?我要死了。”
“噢噢好的。”
蒲怡跑出那一段路,累的直喘气。
她无比痛恨当时觉得江哥好看给他留了一卷纱布。
蒲怡冲着太阳合掌附是,衷心的希望那个大混混不要好起来。
江哥,就这么忘了这一段露水情缘吧。
蒲怡回到班里,心不在焉的做题。
“蒲怡,填一下吧。”郑宁把一张表格放在她面前,蒲怡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是住宿申请。
蒲怡问道:“是必须要填吗?”
她没住过校,实在是不愿意睡传说中一人窄的小床。
郑宁看蒲怡那么纠结,忍不住笑了:“必须要填的。咱们学校要求的是全员住宿。还有,”
她又找出来一个纸条。
“我找周老师给你批了条,你拿着去找校务处,跟他们要两套校服,以后就不能穿私服了。”
蒲怡接过来,也没再废话,道:“谢谢,我一会儿把表填完给你吧。”
郑宁点点头,回自己的座位了。
蒲怡咬着笔头,在那个经济条件上犹豫了很久。
“你们家……是不是有点儿困难?”齐严言突然出声,他看见蒲怡一直不填,觉得自己懂了,有点同情道,“这不是必填项,除了有什么特殊情况根本没人查,你随便蒙一个就行。”
“有道理。”蒲怡觉得很对,真心实意的在那一栏填上了两个字。
齐严言眯着眼,看了很久:“这啥啊?”
他实在是没看懂蒲怡的字,齐严言以为是自己花眼了,揉了揉眼睛:“你在黑板上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字儿还挺好看的啊。”
蒲怡比他还理直气壮:“我确实是多练了练名字,到时候写出来多厉害。不过这能差到哪?不都一样吗?”
“……”齐严言复杂的看着她,“我的建议是你该看看眼科了。”
马荣轩凑过来看热闹,牙疼似的:“嘶。”
他慎重的拿起来,品了又品,道:“你这字,妙啊。”
蒲怡对齐严言道:“你看吧。”
马荣轩又感慨道:“实在是丑的离奇,不知何以形容。”
蒲怡:“……”
“你别说,”马荣轩道,“这样谁也看不出来你家境况如何,着实是一招妙计。”
齐严言笑得狂捶桌。
蒲怡郁闷的拿过来,自言自语道:“我觉得还好吧。”
齐严言思索道:“你这也属实是个好主意。把字写丑,谁也看不懂你家的条件,实在是另辟蹊径。”
马荣轩鼓掌:“另辟蹊径。”
齐严言指责道:“你这人,只会学舌。”
马荣轩用手挡着脸:“冤枉老奴了。”
他们插科打诨,都忘了问蒲怡写的到底是什么。
没人问,蒲怡就没有机会说,寂寞的看了看他们两个,把表交给了郑宁。
一周后蒲怡被分到了跟扈思思一个宿舍,和她一起的还有郑宁和另一个班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