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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玉看胡海天和那个女子说着话往办公室去了,好象他们俩很熟的样子,知道他是去交钱,心中突然一动,觉得胡海天好象和这女子的关系并不简单。
胡海天加完油上了车,回头想逗逗坐在莫如玉怀里的莫冬,忽然看到莫如玉以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很诧异地问道:“你咋这么看我,咋了,这身上也没糊上脏东西呀!”
莫如玉似笑非笑道:“老胡,你给我说实话,这女的是谁,你是不是认识,我看你们俩不象是陌生人。”
胡海天并没有马上回复莫如玉,而是把车发动着出了加油站,又向何玉刚招了招手,看何玉刚跟上来了这才说道:“你们这些女人就是敏感,我的露营基地顺着这条路就能到,这个加油站人少,所以我基本都是在这里加完油再进城。一来二去的可不就熟悉了,你刚看到的那个女的可是个苦命鬼,我和她的关系你可别想歪了,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我这人就好同情个可怜人,她出过事,算是被发配到这里的。”
莫如玉听了有点吃惊地问道:“她一个加油员,又是女同志能出什么事?”
胡海天呵呵干笑了两声说道:“加油员,人家可是正牌石油大学毕业生,早些年正儿八百的天之娇子,哦!不对,应该是天之娇女。”
莫如玉听了更好奇,忙催促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她姓氏名谁,出了什么事,因何被发配到这里了?”
胡海天想了想说道:“”她叫蒋小燕,应该和你们差不多大,都是四十不到三十出头,这女人年轻时候一帆风顺,中途出了事,年轻轻的可惜了了。
莫如玉知道胡海天口中的你们是指自己和郭君宁,不过她初听到蒋小燕这个名字顿时愣了一下,当她听完蒋小燕和自己差不多大时,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她老家是不是咱们这里县上的,高中是不是在县高中上的。”
胡海天一边看着前面的路一边开着车笑道:“我的莫大小姐,我只知道她说话象是带着咱们这里的口音,至于她老家在哪,在哪里读的高中我可不知道,哦!对了,去年年底他们单位和我们这些VIP用户开了个座谈会,我们坐在同一排,我这里有当时开会时的照片,你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高中同学,我听君宁说过,你在县上还读过一年高中呢!”
莫如玉满怀期望地看着胡海天一边开着车,一边在手机上翻腾着,但胡海天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说的那张照片,半晌才想起来说道:“哎呀!你看我这个脑子,今年过年我那部旧手机掉到水桶里用不成了,当时把手机里存的照片什么的都导到我山上的电脑里了,回头我回到山上就给你发过去,你好好认一认。”
莫如玉有点失望地看着胡海天说道:“那你讲一讲她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我和她说不上是同学,哦,我们可不止是同学那么简单。”
胡海天惊讶地回头瞅了一眼莫如玉,他认识莫如玉这么多年了,还从没听她用这么奇怪的语调说话,不知道什么意思,便想了想说道:“我也是道听途说,蒋小燕可从没亲口跟我说过她的过去,我们也只是见面打个招呼,因时间长了,是听他们的同事告诉我的。唉!城市还是太小了,走到哪里都能遇上熟人。”
莫如玉急切地想知道蒋小燕的故事,便催促道:“快说,别卖关子,一个字也不少地说。”
胡海天笑道:“好吧!我就竹筒倒豆子,知道什么倒什么,至于真假本人概不负责啊!你听好了,胡哥给你好好说上一段。”
莫如玉听胡海天诌着个戏剧腔,顿时笑了起来,刚笑了一下,忙又将笑意停住,催着胡海天快说。
只听胡海天说道:“蒋小燕来这个加油站至少三年时间了,听说她大学毕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