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越发凄凄惨惨,试图吸引赵程流他们兄弟三个人的注意。
赵程流他们到是看了哭得越发伤心的潘于氏一眼,可随即,他们转头看向了赵程月,他们更想知道,这些事情,与潘于氏有没关系。
“我这里有画押的供词,是我向邢大人借的,你们要看吗?”赵程月问赵程流。
其实根本不是她向邢冰消要的,邢冰消也没给,是她安排出来,准备诈一诈潘于氏的。
赵程月将文书下面两张抽出来,说:“一张是廖学政的供词,一张是假冯前以前带着的侍卫也就是冒充假冯青山的供词,上面都有他们的画押。”
“若拿去官府,治不了潘夫人的罪,但能让她的行为公布天下知道,”赵程月想到潘于氏对潘予蓉的态度,目光闪了闪。
“她名声坏了,连带的,与她有关之人,名声也会坏,”赵程月努力让自己表现出,她这话只是一句提醒。
“要怎么选择,就看你怎么选,”赵程流将两张“供证”递给赵程流。
潘于氏剧烈的打了个颤,不行,不能影响到她的予蓉的名声!
事关潘予蓉,爱护潘予蓉的潘于氏,做就有那么些不过脑子的冲动,她冲过去,抓住赵程月递出的两张纸,只是扫了眼上面的确写了字与画押,根本没看清里面写了什么,就将那两张纸揉碎了往她自己嘴里塞。
赵程流错愕的看着潘于氏的行为。
潘于氏强行将那两张纸吞咽了进去,捶了捶心口,长长吐出一口气。
赵程流接证词的手僵在半空,不敢置信,就那么呆呆的盯着潘于氏。
“我……”
潘于氏意识到,她刚才的行为不当,一时间,她组织不出言语。
赵程月握着手中余下的几张稿纸的手紧了紧,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微微打颤,她诈成功了!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想过没,潘前是因为潘老爷娶了她,所以带着弟弟妹妹们离家出走,冒名顶替了冯前的身份去参加府试,所以,就算他身上带着盘缠,又能带多少呢?又怎么能拿出万两巨额贿赂廖学政呢?”
赵程月并没有因为潘于氏吞了“证据”就不说,而是近一步提醒赵程流他们自己思考。
“所以?”
赵程流面色苍白,深受打击的望着潘于氏,脑子里,已经有了事情的轮廓,他只是想再听听赵程月托人调查的真相,是不是与他脑子里的猜想对上了。
“当时的潘前带着钱,但不多,廖学政收了一万两,才答应帮忙将你的答卷转到假冯前名下,我再问,你觉得他当时会带着一万两吗?”赵程月追问。
该是直面打击的时候了……
赵程流长长的无声的叹息着,目光呆滞的摇头。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还记得玉爹爹、玉娘娘给我办的认干亲宴吗?”赵程月再次提醒。
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纸稿,才替换掉一页,余下还有好几页,看着,像是到了许多关于潘于氏的事情。
潘于氏生气了,她对着赵程月大喝一声:“够了!”
赵程月直接无视潘于氏,接着说:“当时她带着潘予蓉到场了,当时她就认出我们了,或者说更早之前,她就认出我们了,当时我们搭着潘家商队的马车去朝阳府城,当时我们我们俩边的马车并行而过,你认出了她的声音……”
“够了!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