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缩在他的怀里,在他有节奏地拍拍下,渐渐睡去。
周一上午,江弄月接到前台电话,说是一对自称是她弟弟外公外婆的夫妇找她。
公司人人都知道,江弄月是独生女,没有所谓的弟弟妹妹,直接默认是来找茬的。
但是这对夫妇赖着不走,影响到前台的正常工作,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叨扰江弄月。
“好,我知道了,我让人下去。”
江弄月喊来文婷下去接人。
看来江暮年是真的等不及了啊。
这么快就让老人来这边胡搅蛮缠了。
但是吧,也是符合被长辈带大的刻板印象的。
江弄月让文婷下去把人带到接待室。
文婷把人带上来就过来找她,“月月姐,那两人到底是谁啊?”
“你不用知道他们是谁,你只要知道,又有笑料看就行。”
江弄月端着咖啡过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妻。
有种没由来的觉得,江暮年的是被他们教坏的。
当然,江暮年的母亲也是。
这两人面相就是那种尖酸刻薄,为了几毛钱能在菜市场和你吵起来非要争出一个你死我活。
“二位,找我有事么?”
“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暮年那样?”
老太太上来就是一顿指责,弄得江弄月都想笑出声来了。
他们到底是脸皮足够厚的,如此的话也敢说出来。
“您好,我想知道我对你外孙做了什么呢?”
她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对小丑。
“你……”
江弄月也不是那种会给面子的人。
“自己外孙没有能力,给人当牛郎养着,因为技不如人被踢开了,没有靠山就成了我的错?”
“我看着来,真的有那么傻么?我用得着对一个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威胁力的人做出那些事来?”
江弄月摆弄手里的求婚戒指,觉得这个故事真的是越来越好笑了。
“暮年怎么说,也是你亲生弟弟,你作为姐姐,怎么能看着弟弟堕落却不管的?”老太太还是觉得自己有理,看着江弄月眼神里带着失望。
可是她没有想过,若是江弄月真的出手了,事情更加不会简单。
傅宴浔不过是轻描淡写,若是他真的动真格,江暮年甚至没有机会回到湖州和他们告状。
“弟弟?我何时来的弟弟?我是独生女人尽皆知不是?”
江弄月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小三生出来的孩子,也配和我当姐弟?是不是太好笑了?”
“再说了,我父亲去世多年,你们怎么敢说,孩子就是我父亲的?”
“万一是你们觊觎我的财产,带着人家的孩子,来冒认是我家里人,那我不是亏大发了?”
“你什么意思!”老爷子忍不住了,“你是说我女儿对江寒洲不忠?”
江弄月耸耸肩,“我可没有说,是你自己说的。”
她还是那副姿态,“都能当小三了,对人不忠诚,不是正常的吗?”
“您也是一把年纪了,拿着那点钱好好安度晚年,说不准我还能让你舒服点,要是你们非要整那些,我可是会生气的,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就不敢保证了。”
老爷子指着江弄月,“你若是没有傅宴浔的宠爱,你也不是什么东西。”
“是,你说的没错,但是可惜啊,我就是仗着傅宴浔愿意宠着我,即便我是狐假虎威又怎么样?”
江弄月现在已经不介意人家说她是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