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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自豪于自己的智慧和欲望，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所引以为傲的东西到底有多脆弱，有多苍白无力。
打不打得赢先不讨论，问题在于，这么打一架后，苏墨是没什么损失，他却会损失掉一个分身。
唯一有问题的，是剩下来的最后一人——奥丁。
“回答你
“两个月……不对，这份力量只有一个多月。”
虽然不知道零为什么没有急着动手，但对他来说也是拖延越久越有利。
“最后，回答你
这二十年来，他以孑孑之身白手起家，甚至曾一度以两个不同身份同时掌握过整个日本的混血种社会，甚至还深度掌握了神的秘密，他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天选之子，以为自己迟早能够登上新的王座，即使是面对生死危机，他的这一骄傲也没有丝毫打折。
在赫尔佐格几乎要崩坏的表情下，远处龙王战的余波停了下来，似乎是战斗结束了。
“顺带一提，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奥丁可能还会继续用你，一旦你像现在一样认知到这件事，他就绝不可能来救你了。”
“所以，我的问题是：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没认出来么……奥丁的真实身份？”
结合自己之前的既视感，加上零的刻意提醒，以赫尔佐格的大脑，几乎瞬间就得到了答案。
“能。”
虽然不知道零刚才是想要做什么，但她并没有背叛。
奥丁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如此说道。
“你认真的么？”
奥丁决定从另一个方向切入。
零一步一步的走近，每一步都是死神来临的声音，让赫尔佐格忍不住心惊肉跳。
“这么急干什么？不接着打一场么？”
奥丁再次感到无语了。
看来这阵子，他没少练习过这串动作。
“如果我告诉你，只需要好好学习、并通过实践获得经验，就能获得这种权柄，你信么？”
而关键问题还不在这里，比起身份的问题，以赫尔佐格的大脑几乎瞬间就联想到了更多。
然而，零的话语彻底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不仅是击碎了他的自信、偏执，甚至连同他的贪婪、罪恶以及整个人生都一并否定。
他整体实力是从两个多月前开始变强，但【电磁学】是获得专属言灵之后才得到的，而就算从前面的【磁场学】和【流电学】开始算，也不足两个月。
无尘之地的进阶言灵——琉璃梵城。
而面对这样的一击，早有准备的苏墨直接使用专属言灵应对，隔空拦住了冈格尼尔。
“真遗憾，那就这样吧。”
“……不想说可以直说，没必要说这么明显的谎。”
只是，苏墨似乎并没有打算展示太多，反而更倾向于使用言灵来掩盖奇异权柄的力量，以至于难以观测。
而还没等他来得及覆盖在脸上，看到面具的刹那，奥丁便动了。
他的自信源于自己的头脑，也源于他这些年来积攒的实验资料，只有他知道该如何把白王打捞上来，也只有他知道白王的本体极有可能是一个寄生虫。
失去了最大的倚仗，赫尔佐格的表情重新恐慌起来。
也就是说，奥丁果然如同零所说，抛弃他逃掉了。
以概念隔绝命运。
“……你问！”
事到如今，双方已经没有什么媾和的余地，只能各凭手段。
当然，必杀名单什么的是他随口胡诌的东西。
赫尔佐格的面目先是恐惧，后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