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原直起身板面色严峻,话锋一转,问:“你的玉佩收在哪里?快去拿给我看一看。”
临溪道:“早就丢了。”
他猛地站起来,回想起那日国君召见他的事情,声音都变了调子:“什么时候丢了?有没有去找过?”
临溪见他面色凝重,跟着站起来小声问:“在府中找过两次,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你这么紧张又为何?”
乔原觉得自己眉梢都气的颤抖,眼皮不住的抖动,压低声音训斥道:“从小叮嘱你多次,把玉收好,莫要拿出来,你为何不听?”
临溪觉察事态不对,委屈道:“你说是我娘遗物,有几个女儿不想把母亲的东西随时带在身上。”
乔原叹口气:“怪我,怪我当初没狠心扔掉它。”
“到底出了什么事?它是块什么玉,从小你就叮嘱我小心小心,却不肯说出真相,那块玉来历不俗,对不对?”
乔原道:“国君要召见你。”
一个月前的某日午后,乔原肃立在国君寝宫外,作为一名合格的郎中骑,他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守着殿门,可穿堂的冷风冻的他双手通红,正巴望换职后回舍处烤暖盆,这时,门被轻轻打开,宫人胡才探着头招呼乔原道:“小子,进来,国君要见你。”
乔原慌忙卸下刀剑,整理衣裳和头冠,随宫人轻轻走进国君的寝宫。寝宫里稍显昏暗,屏风前放一大盆刚才他奢想的碳盆,宫人让他就站在碳盆处等候。
隔着屏风的轻纱,他见到其后朦胧的身影,国君坐在床边正由宫人给他更衣穿靴。
“是乔原吗?”
乔原心头一惊,行礼道:“君上,卑职乔原。”
国君道:“外面冷的很,你先暖暖身子。”
乔原离炭盆很近,微弱的碳火把他右侧脸颊烤的生疼。国君从床榻缓步下来,绕过屏风走到乔原面前,问:“你家中有个妹妹?”
乔原心里不安,不知道说出的话会带来哪种后果,小心翼翼回道:“卑职从小长在舅父家,有两个表妹。”
国君愣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要打听的到底是哪一位,又问:“闻言,你有个极疼爱的妹妹,是哪个?”
乔原心里纵使有无数疑惑也不敢在国君面前说谎,只能如实回道:“还有一个照顾卑职起居的丫头,因性格伶俐,我也把她当妹妹待。”
国君理着宽大袖子上的纹饰,慢悠悠在案几前坐下,宫人忙沏上茶水。“那就是三个妹妹了,都叫什么名字?”
他简单的几句询问既威严又像一个作长兄的口气,乔原仍胆战心惊到双手发烫,后背慢慢地渗出汗珠,他低着头谨慎回答:“三妹姚灵灵,四妹姚青青,还有一个乔临溪。”
国君轻击双掌笑道:“那应该就是乔临溪。听说她是你捡来的?一觉醒来寡人全身酸累,你给寡人讲讲捡那孩子的来龙去脉。”
是何人在国君面前提起乔临溪,国君究竟有何用意,他没有时间去深思,为避免“祸从口出”,讲的十分简短:“小时候和舅父去打猎,在一片林中发现,见她可怜,就抱回来养大至今。”
“哪里的树林?”
“樊玑城郊外的林中。”
国君微微倾起身体问:“发现的她的时候,可还发现其他人或是物件?”
“只有一个襁褓,当时护在一只母鹿腹下,没见到其他东西。”
“今年多大?”
“过了这年关就十九了。”
国君端起面前的清茶,边抿边思索,突然笑说:“等过了寒冬,挑个暖和日子,让她进宫来住段时间。”
乔原猛的抬头,震惊不安回道:“君上,因卑职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