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命受制于人，不是她的风格。
胖子几人对视一眼，皆默默地跟上了棠宁的动作。
在暗处的苏五一滞，表情变得不太好看了，却仍旧耐着性子劝说着———
“宁姐，我不会害你们的，出去吧，赢了你们就能活下来。”
“赢了？”棠宁嗤笑一声，“赢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动的。”
“对，大不了死磕！”
苏五似乎是去找人商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们。
“杀了外面那些失败品，只要你们能杀了他们，我保证，周所长他们不会再对你们做什么。”
失败品？
没等几人开口问，苏五已经再次催促了———
“你们也不想那些失败品窜逃出去伤害到普通人吧？只要你们出去杀了他们，我保证，周所长不会再做人体试验，也不会在有新的试验品出现了！”
“所以外面都是……”
没等猴子把话说完，胖子已经替他补上了，“前同事。”
那些与研究所和美邦医药一同失踪的异能者们，他们清扫部门的，前同事们。
只有经历过试验，并且失败了的，才能称之为失败品。
“当然，你们要是不去的话，我也无能为力，恐怕只能任由他们出去了。毕竟研究所，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安置了。”
苏五的话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如果他们不出去，那么外面那些失败品他们就会投放到外面去，对上普通的幸存者，那就是碾压，是屠杀。
身为研究所曾经的一员，他们清楚地知道研究所里那些异能者的能力。
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打得过的。
苏五的话，就是明晃晃的阳谋。
不管他们眼不愿意出去，都必须出去了。
说完话之后的苏五声音就消失了，等了许久也没再有动静。
几人在原地待了一会儿，目光通通投向了沉吟的棠宁。
“走吧，先去看看。”
待在这里若是惹怒了那些人，他们依然可以释放麻醉剂和抑制剂来控制住他们，最后再想办法把他们弄出去，还不如主动一些，至少能保住体能和异能。
沿着昏暗的甬道，几人贴着墙一步步地朝那团光亮处而去。
越靠近，人声的交谈和欢呼就愈发地明显。
直到推开一道厚重的向两边打开的门，欢呼声催促声裹挟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几人也终于得以窥见周遭全貌。
他们出现的位置类似于古代斗兽场的一个出口。
四周都是高大的围墙，再往上则是一层接着一层的看台，此时上面已经坐满了人。
放眼望去，好多都是曾经在电视上或者短视频上看到过的熟悉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