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啸云宗的狠戾格格不入。”
洛青雪神情复杂地望着她,淡淡的柳眉皱起,慢慢垂下了眼帘。
“白影,你是怎么来啸云宗的?”她说话的时候,手中还继续给她的鞭痕上撒着金疮药。
“这与你无关。”白影攥着拳头,忍着钻心的药物灼烧之感。
洛青雪没再说话,那道鞭痕那么长,那么深,让她看着心都直揪揪。
良久,她又开了口:“每个来啸云宗的人都有一段过去,我倒是对你的故事有了兴趣。”
白影冷哼道:“我没有故事,从那年见到他,再到送他出了聚香楼,我所有的信念就只剩下一个,他必须好好活着。”
洛青雪终于上完了药,接着为她缠上绷带。
一圈又一圈,两个女人之间的距离远近交替,亦敌亦友,没有人再说话。
最后,她将绷带末端系了一个蝴蝶结:“女孩子就该从里到外都漂漂亮亮的。”
白影一怔:“你不恨我吗?我可一直惦记着你的男人呢。”
洛青雪摇头道:“不,我能感觉到,你是真的爱他,所以你不会伤害他,更不会让他陷入痛苦。”
“你不也说了,那是我的男人,所以他永远都是我的,你根本抢不走,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多树一个敌人?”
白影的眼泪在打转,她忽然发现自己败得那么彻底。
她赶紧转过头:“已经上好药了,你走吧。”
洛青雪道:“你打算就这样出门吗?”
白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刚系紧的绷带,别无其他,顿时双手抱臂,不自觉红了脸。
洛青雪顺手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你先凑合一下,我还有一件衣服,这就去拿给你。”
白影低着头,没有回应,只听到她走出去的声音。
随着洛青雪关上房门,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是啊,这一辈子,他都不会爱上她,也不该爱上她,她根本不值得他爱。
她的爱如此卑微,除了远远看着、守护着,什么也做不了。
尽管嫉妒让她发疯,绝望让她沉默,可那一丝希望仍让她泪流不止。
洛青雪很快去而复返,手中捧着一件浅紫色衣裙。
“快穿上吧,这件衣服我还没穿过,是全新的。”她说着,就帮她穿好,还在腰带处别了一朵小花。
她扶着白影坐到铜镜前:“怎么样,好看吗?”
白影看着镜中的自己,容颜娇嫩,只是眼睛有些红肿。
突然,她凤目圆睁,望着镜中的洛青雪:“我不是书童吗,怎么能穿你的衣服呢!”
洛青雪才想起这茬,大梦刚醒一般,叹道:“哎呀!忘了这个了!”
她只好又去寻来一套干净整洁的弟子服,两人又七手八脚地将衣服换了下来。
很快,美娇娘又变成了一位俊俏公子。
两个人都淡淡笑了笑,宛若君子之交。
再说那牧辛带着文雨离开后,飞速回了自己的大帐,一进门就喝退左右,屋里只剩他二人。
他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冷眼道:“你如实说来,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雨委屈道:“护法,您不是都清楚了吗?怎么还来问呢?”
牧辛冷哼:“我问你,你是怎么撞到萧俊身上的?营内道路千千万,你偏要和他走一条路?”
文雨冷静道:“奴婢当时在想着要如何进入化玉簪的结界,所以才一时失了神,一不小心就……”
“当真如此?”牧辛问。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