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姨从另一个走廊里出来,扶着已经有点显怀的肚子悄悄的走过去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面色平常的离开了,连我都替她委屈,文素姨却早已视如不见了。
可就算她不在乎,我依旧愤怒,我很早就和文素姨认识,我很小的时候跟写哥一起来医院、她很多照顾我,我想为她讨回公道,或者说,旁的时候都可以,偏偏不能是今天,偏偏不能是那个办公室里。
侯叔叔不可以趁着向阳为我的事情忙碌就去他的办公室里偷腥,不能在文素姨还在医院的时候敞着门折她的脸面。
我起身过去探看,向阳尴尬的跟过来,同我一起看到办公室里白花花的一片的时候他真的哭了,我很少见他哭,倔强的扭过头去缓了缓,他擦干眼泪,上前“砰”的一声关上门,随后拉着我的手腕带我离开。
可他也不知道能带我去哪儿,我也不明白,甚至、我们的苦难还不止于此,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以为会是老傅回给我,可显示在手机屏幕上的却是陆茵茵。
“喂?时时啊,我跟你爸爸在一起呢,别给他打电话了,他在忙,跟人喝酒呢,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你、跟我爸、在一起?”我一字一顿难以置信道。
难道陆茵茵做了什么,老傅不知道吗?还是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她,提都没有跟我提一句,我是不信的,但如果真的没有,按照我看到的那样,明明应该是陆茵茵被关在家里根本离不开房间,她又怎么会知道我给老傅打了电话?老傅去看她了吗?
“我们在外面呢,今天是我跟你爸爸的恋爱纪念日,到底夫妻一场,就算再有什么,今天至少还是要过的吧……”
“啪”一声,手机在地面上碎开,撞到空旷角落里静静摆着的牛奶瓶,乳白色和晶莹的玻璃混在一起,就像夜晚坠落的流星。
老傅给我讲过除浪漫外、流星的另一种说法,就是人死了。
换新书封啦!大家觉得这个和之前的几个哪个最好看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