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要走,一旦离开这片能量之地,若不能及时回到水界,便会力竭干枯而死。于是雨说,不如假话真做,说河堤有河仙,过桥不闭气便会被河仙吃掉。他们都小,要想闭气走完整桥并非简单,好在都敬畏此,这几年,也安稳不少。”杏声说罢看向西月。
西月听罢不禁蹙眉,“他们祖辈都应在水界生存,为何到了南水?是昊天战神所为?
“西月,不管是储殿下云文玖还是昊天战神里言,都是我兄长。他们亲如手足,一同战斗... ...我并不暗指是他所为,即便是他,那为何是他?意图何在?我都不知道。我解决了眼前之事,保住他们未来不受侵害,便是最好的。”
西月听得他话中有话,“这就是殿下不与我说卞冬之事的原因。”
杏声又说,“为何不能一起往前看?”西月静默,更是不语。
“我们去学堂吧,先生和孩子们在那边等我们。”杏声摇了摇头,西月注意到他眼神中的无奈。
杏声见西月若有所思,料定她还有事瞒着,既然自己主动敞开话题要说合作,那便先博一个真诚。
杏声想了想,严肃说道:“卞冬之事,我知道的并不是你想知道的。我在别人的故事里找寻自己存在的原因,生硬地搬动着每一块可能与自己有关的历史砖,想依此建立一个高塔一个城邦。慢慢地我才发现,原来时间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比如战乱。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比如信任。搬起他人的砖头来构建自己的世界,终究是黄粱一梦... ...”
西月尴尬一笑,说道:“殿下话说分明至此,我心中感激,趁此也多说两句。这些天我想了许久,你我最大的不同不在于同路与否,信任与否,更在于我纠缠过去,你在乎未来。你害怕过去选择逃避发生了的事,我恐惧未来试图在过去找到一个答案。”
“西月,我说了一起面对,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西月莞尔一笑,不愿再说。西月说出心中实话,感觉更像是拿着刀自顾自划上一道,说的越多,越恨自己,厌恶自己。
我的未来在哪里呢?
他倒是前途光明。
夜晚的乡间小路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唯有杏声手上提着的灯存在火光,引着二人往前。杏声站住脚步,“还有话说,就此说清吧。”
“殿下,南水一案大多关注在于南水涣公之子南水奕瑚和温纸麟州之弟温纸意洲两人皆因仇恨丧命,尤其在于南水三子奕桂为兄长报仇当众杀了意洲,被麟州羁押至今才加剧了两族争端。两族人心颤动不是一日之事,此事荒主或有定夺并未能告知你我... ...”
杏声呵呵一笑,回道:“你不了解他,他不在乎这些,不会有什么定夺,况且有所定夺也不会与我知,我们安心查案便是。若是此事有那么重要,他自会叫人处理。他成事向来不止一条路在走。你想说的就只是这个?”
杏声期待着,自己想听到的事情,即便是如此清醒知晓面前这人并不会道出任何有关九尾雪狐族之事,却又心存侥幸。万一,哪怕是万一,只要她能面对九尾雪狐族,两人是不是就能提起当年大火之事了?
他成事向来不止一条路在走。西月心中重复一遍又一遍。原来是这样。
“炽秀说,南水多年来多有妙龄女子失踪,她追查多年,有些头绪... ...”
杏声冷笑一声,“那么多年了,这事南水涣公都不管,这炽秀就没发现其中端倪吗?”
“不论如何,既然知晓此事,还请殿下分出一份力管一管。”
“那是自然。只是结果如何,炽秀能否接受... ...”
西月停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