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答我——西月,这世界太多的无奈,你我无法避免。我自恃强大却无济于事,你如今——被逼上与我一样的绝路,不是我、我想看到的... ...”
“站起来说。”西月依旧抓着她的手臂,但那温度一点点消失。西月如鲠在喉,她将及周围的冰雪收了起来,气温才渐渐回升。“他不是在白界吗?怎么说他死了!”
“西月。不要去荣坛山,不要... ...千万不要去荣坛山。那里就是个死封印,一旦——人就死了... ...”
“绮雯!起来!绮雯... ...”西月叫着她的名字,但她整个脸已经贴在地上,眼睛渐渐地闭上去。但嘴角依旧笑着,绮雯声音越来越小地说道:“你母亲因此而死,你父亲也死在那里,你不要再去了。我对不起小雾,从前我和她说要好好照看你。”
“快起来。”西月跪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绮雯说:“凌智曾劝我远离纷争,我笑他胆小如鼠不堪重负。我不恨他。我想他了。”
话语刚落,绮雯整个身躯僵硬。山下刀疤的壮汉走上山,他没有任何表情,直接跪倒在绮雯面前。绮雯浑身被金色气息弥漫着,缓缓地消失。刀疤壮汉低着头,身上发出一声脆响,像是陶瓷一般,碎了一地。
西月抬头看去,漫天金光久不散去。难掩双泪,紧紧地握着双拳。
宥昙转过身去,他抹了抹眼泪,说道:“再会。”
“等等。”西月站起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宥昙没有转过头来,他说:“西月,正如前辈所言,普天之下没人是你的对手,我也不例外。你若想就此威胁我,我也只能就范。”
西月呵呵一笑。莫大的悲哀弥漫全身上下,一阵随着一阵的寒意袭袭来。西月说:“如果还能重来,我宁不愿那么屈辱。”
“我也是。”宥昙说罢,两人就此沉默许久。
西月看着地面一摊碎开的瓷片,心中一阵愤慨,西月开口说道:“杀人偿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宥昙知西月是为了安抚自己才说狠心的话,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西月,荣坛山的封印你是解不开的。”
西月冷冷地哼一下,摇了摇头,说道:“解开与否,都无所谓。”
“事情也并非前辈说的那样,荣坛山确实是死封印不假,因为是拿文玖大哥的全魄封的,要平衡血脉的人才能打开。”宥昙说,“兽界向来最懂祝咒。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问问柏蚕。”
“都无所谓。”西月爽快地说道。
听罢,宥昙才转过身来,他正色说道:“最好是无所谓,但凡有所谓之事,均无好下场。”
西月看向远方风啸之声正盛,便知云横在。云横所行之事都是七术的旨意,要自己亲手杀了绮雯的心愿——实现了。
宥昙问道:“西月,你布局许久,就为了能正名灵康。以你之才智,可以不倚靠任何人便能做到,威逼利诱也罢,晓之于情理也罢,总有你的路可以走。”
“你没在我的处境,不知我没得选。”西月说道,“不要让我在行宫见到你,再会。”
等西月赶到行宫时,一个浑身白色的身影已经在沁园和云横大打出手,花树池鱼无不遭殃。那人头戴斗笠,脸戴面纱。顺着云横架起的风行动自如。
而杏声却不见踪影。
只见旬亥焦急地护着七术往后退去。西月见状从啸珂兽背上跳下,西月着急问七术:“杏声呢?”
七术依旧是淡定的模样,他说道:“被里言支开了。”
就在一两句话的功夫,一条巨大的蟒蛇不知从何处快速冲向云横——是景殊。只见景殊浑身被绿色的气息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