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的。”老刘站起身,故作嘴歪眼斜之状,似乎马上就要犯病。
“就踏马跟谁脑子好使一样,我就看你能不能搞死我!”疯狗勇得一逼,伸手就要抓老刘脖领子。
“都让开,我要跟他单打。”老刘说话间,就真的要动用神异。
“哎呦,行啦!”就在这时,于伟峰小队新进来的女队员,突然拉了二人一下,皱眉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内讧啊,想把大家都害死嘛?!在离开王公馆前,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都一点大局观没有呢。”
“你别拉着我。”疯狗眼珠子都红了,斜眼看着自己的队友:“我一鞭子给你抽一边去,你信不?”
“神经病。”女人推了他一下,呵斥道:“你冷静点。”
“你别喊了。”于伟峰也呵斥了一句疯狗。
旁边,任也始终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一言不发。但他认出来,那个拉架的女人叫高叶,因为在来王公馆的路上时,她很善意的跟自己打过招呼。
这位高叶三十多岁,长相不算特别出众,但气质却很好。而且从行为举止来看,她是属于那种明白事的女人,像是很有文化的样子。
“我个人觉得吧,这事还是让两边队长解决的好,其他人就别说话了。”高叶停顿一下,主动缓和着气氛说道:“走吧,让领头的聊聊,我们去旁边休息一下。”
说完,她主动带头,走向了大通房的里间。
蒋老停顿了一下,也起身扔下一句:“你们聊吧,我们怎么都行。”
说完,他也走向了里侧,而剩下的人见蒋老都发话了,也就都跟着离去了。
很快,进入门口的圆桌旁,就只剩下了任也和于伟峰。
这二人自从被迫“合伙”后,是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
毕竟于伟峰手下有两个人,都是死在任也小队手里的,这种人命官司,就不存在坐下来讲道理的可能。追究事情的起因,评判谁对谁错,那更是很幼稚的行为。
生死之事,怎么可能在三言两语间就化解呢?
二人稍稍安静了片刻,还是于伟峰率先开口。他低着头,冷着脸道:“蒋老已经找我聊过了。这个任务,并不是只有你和我两个小队,而且还关系到整个罪星门的故事还原。所以,出于不牵连他人的考虑,我前来拜寿的所有成员,全都向山下走去,准备去看王家张罗的堂会。
夕阳垂落,圆月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天色渐黑。
任也等人走在路上,迎着冷风,正轻声交流。
老刘背着手,声音低沉道:“花生米、豆干,还有酒味,你注意到了嘛?”
任也目不斜视地回:“你吃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怎么样,你发现了什么?”
“花生米、豆干,都和西山道观中,咱们在灵位牌前看的是一个品牌的。酒的味道也很像,但我没喝,所以也不确定。”老刘鬼鬼祟祟地回道:“两个地点,出现了三种相同的食物,你要说不是一伙人带的,那这种巧合的概率也太低了吧?”
任也思考半晌:“老曲?”
“我觉得是啊,他应该是去过道观的。”老刘点头:“寻竹老人的灵位牌,提示性太明显了。如果真是老曲去过道观的话,那基本得到的就是九曲青云竹的线索,后面……可能要跟阿菩兄弟产生竞争。”
阿菩插言道:“机缘,尤其是珍材类的机缘,我是不会让的。”
“你要让,那我都不乐意。”老刘看着他:“放心,哥一定帮你争。”
“是老曲也没什么。”任也发话:“阿菩说得对,机缘有能者得之,该争的我们一定不会放,大家各凭本事就是了。但如果老曲要搞杀人夺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