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婉开口：“你说会有人趁你脱裤子，对你图谋不轨？”
是谁心理那么变态。
顾宸：“……”
顾宸也沉默了。
他说这话是这意思吗。
他没有这意思好吧。
“那我去上厕所了，你去吧。”
过去的风他不会挽留，要走的秦秘书，他也不会当面脱裤子。
云臻没管他，转身离开。
找到了躲在角落里偷懒的姜茶。
姜茶脸上汗水直流，苍白着小脸，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灵魂的消失，带来的身体不适，让她觉得浑身难受。
“姜茶。”
云臻喊了一声。
姜茶抬头，对上他的双眼，无比熟悉：
“云……！”
“嘘，跟我走，这个世界被屏蔽了，你的系统逃不了。”
云臻率先转身离开，他不怕姜茶逃走。
果然。姜茶激动的满眼泪水，悄悄跟在身后。
来到外面，点点路灯亮起，点燃阴暗的角落。
“云大人。”
姜茶像找到家长告状的小孩子，一肚子的委屈无法诉说，泪水止不住的流：
“呜呜，我好惨，这个垃圾系统也太坏了，一直给我惩罚，让我去攻略，我实在受不了了，好疼好疼的。”
云臻伸出手，摸在她的头上，眼神柔和：
“抱歉，是我来晚了。”
“不哭，很快就能解决了。”
姜茶抬头，眼角泛着泪花：
“我相信大人。”
皎皎月光升起，云朵飘过缓缓遮住月亮，幽暗的灯光，照亮人的影子。
站着的那道身影伸出一只手，握住蹲着的那个影子。
直到两道身影合二为一，那个影子也没有丝毫反抗。
“我们从来没有怪过大人，大人才是最苦的。。”
云臻抱住再也没有呼吸的姜茶，另一只手握着一团半黑不黑的光团。
【嘤嘤，不要杀我，我很有用的，你想要的……】
云臻手微微用力，光团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黑夜中。
“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死亡才是归宿，祝，安康。”
姜茶死了，心甘情愿死在云臻怀里 ，嘴角还隐隐带着一丝的笑意。
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