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没有遗漏的。”
应戚“唰”的一声摇开折扇,划破了那人的咽喉,把躲在人体内的魔族拽了出来。这个魔只有一个大概轮廓,没有明显的五官。
“无相魔,可以寄居在任意尸体上,根据自身魔力更改死者五官。”应戚眉头皱的极深:“这种魔已经快要灭绝了,怎么还会出现人间。”
等应戚把无相魔关入乾坤袋,没了魔力支撑的大树瞬间丧失了生命力,而且即将倾倒,眼看就要砸中不远处的面馆,应戚喊了一声:“阿休!”
应休踩在佩剑飞在半空上双手用力地托住了即将倒下的树干,他面色有些涨红:“阿姐,怎么这种力气活就会使唤我?”
应休抽出一张白纸,食指点在涂了口脂的唇瓣上,然后再在白纸上画符,扬唇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符纸画完以后一掌拍在树干上,将树木焚毁留下了一地的烟灰。
偷偷撺掇镜川跟来看看的秋楚见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他们好厉害啊!那个小姐姐好帅气啊!”
镜川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一般。”
这声音并不算小,尤其在这么安静的巷子里,应戚转头看见了看热闹的秋楚和镜川,眯了眯眼睛。
两人都极为怪异,那姑娘披头散发不穿鞋子,那公子内息深厚也没穿鞋,这是哪里的风俗?
听应休说那鲛人鳞片是那公子售出之后她提防之意更甚,这人居然能从有海神之力的鲛人身上拔下那么新鲜的鳞片,定非等闲之辈。
这人身边的小姑娘她更察觉不到一丝灵力波动,要么对方是个彻头彻尾没有修炼的凡人,要么就是修为远远高于她。然而能对鲛人下手的人身边怎么会带着一个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呢?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姑娘修为远高于她!
看来世外高人都有些稀奇古怪的爱好,这位俩爱好就是不穿鞋,还是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