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头,他说道:“花前辈,我是个伤残人士,易碎品,就不能轻拿轻放。现在应该到地方了吧,想问什么问吧,一会儿记得送我回去。”
“我儿子是不是你杀的。”
“花前辈 ,在下手无缚鸡之力,您不能冤枉我杀人,令公子贵姓,口误,叫什么才对。”
“我儿花柳成。”
“花前辈,你儿子离开洛府的时候活蹦乱跳欢实的很,月家大小姐月秋蝉可以作证。谁告诉您,我杀了令公子。”
“花千行。”
“花前辈,您被花千行给骗了,令公子八成是他杀的。”
“何以见得。”
“花前辈,令公子死了,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花千行。”
“您是明白人,干嘛要找我的麻烦。”
“陆丰,我不管谁杀了我儿子,你和云韵给他陪葬就够了。”
“花杨木,你真是疯了 。云韵要是死了,会引发两宫战争,到时候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那又怎样,死的越多越好,都给我儿子陪葬。”
“花杨木,花柳成是我杀的,放了云韵。”
“陆丰,我儿柳成,天纵之才,蜕凡境修为,你一个普通人,如何杀的。”
“花柳成是我毒死的。”
“你用的什么毒药。”
“一日丧命散,毒性没发作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这事真跟云韵没关系。”
破房子外面的空中站着两个人,注视着屋里的动静。两人分别是雪家老祖雪山,花家老祖花海。
“花海,你这后辈不会来真的吧,云韵要是死了,乐子可就大了,圣宫没人能抗住云飞扬的怒火。”
“雪山,圣宫也不是没人,你忘了还有风如烟。”
“花家请的动她吗?”
花海没有回答,只是笑而不语。
雪山说道:“花海,我不管你用什么代价请动的风如烟。陆丰是轻舞预订的夫婿,他要是有任何闪失,别怪雪家翻脸。”
“咱们两人眼皮底下能出什么事。神农后人真是大公无私,他们在大义面前从不退缩。”
两人不知道陆丰说的是真话,可惜没人信。
云韵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以为陆丰是为了救她才那么说的,世上哪有那种毒药。以前只是好感,现在是真爱上了。她奋力吐出口中塞着的布说道:“花杨木,你要是敢动陆丰一根汗毛,我让老祖踏平你们花家。”
“云姐姐,我帮你解开绳子,一会儿你送我回家。”
“陆弟弟,花杨木能同意吗?”
“他对迷药有误导,以为闻不到就中不了招,真是天真。”
“陆弟弟,真有一日丧命散这种毒药。”
“我随便起的名字,为了拖延时间,让迷药发作。他儿子谁知道怎么死的。你把我送回洛府就回大云国吧,在人家的地盘太吃亏。花家人太虚伪,最喜欢以大欺小。”
“陆弟弟说的对,花家人太不要脸,要不是圣境出手,我怎么会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