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怎么在魔尊你的手上啊?”
那纸片人是他闲来无事的时候想着自己所写的话本子里女子所画,他画完了自己都不知道揣到哪儿去了,没曾想居然在魔尊手上。
魔帝指尖光芒一闪,纸片人瞬间活了起来,变成了浓妆艳抹的女子,乖觉的排列在那,眉眼含笑,却不言语。
甄无辽愣住,使劲揉了揉眼睛,这下酒是彻底醒了。
魔尊何时有这种恶趣味了?
偷摸的拿走他的纸人望梅止渴?
啧啧啧,甄无辽摸着下巴打量他,眼神玩味。
看来女上神说的真不错,确实是个闷骚的色魔。
“嗯?”魔帝冷眼望来,提醒他解释。
甄无辽立马收起笑,一本正经的说:“属下我也没说错啊,您和子越小姐的事,当初在鬼魔两界可是传开了的。还有那小狐狸精,狐族早就有意归顺,狐王确实想送个小狐狸精给您,还说是狐族最美的花魁,魔尊,你自己说有没有这回事?”
魔帝被他问住,不吭声了。
自己的属下所言非虚,他无从反驳。
但是以此魔的性格,不说点什么,总是不习惯。
他沉默了一会,才别开脸说:“与吾何干?休得妄议!”
说的严肃冷厉,袖中的手却悄悄握紧,也不知紧张的想对谁解释。
“子越之事,吾从未应允,白狐一事,更是荒谬!”
“你跟我一老头说这些有何用?我老头能吃你魔尊的醋吗?”
甄无辽一个眼神丢过去,示意魔帝朝寝殿方向看,“那位,醋坛子都打翻了,您不去哄哄?”
魔帝:“……”
凤眸微缩,他不承认,“简直胡言!吾为何要哄她?火桫椤一旦开花,晾她也没理由赖下。”
说完冷哼一声甩袖而离,不知跟谁生气。
就是没走两步又折回来,突现的神力猛的将甄无辽击到在地,疼的那小老头捂着发痛的心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一脸委屈。
魔帝冰冷的声音带着怒意传来:“甄无辽,你若再敢给她不三不四的东西!”他的脸色沉如深渊,警告威胁。
甄无辽顿时不寒而栗,直到魔帝顺走他怀中的酒坛走远许久了,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给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了?
一阵疾风乍起,卷的树上枝桠颤抖,刚要躺下的甄无辽猛的一惊,重新坐直,脑中想起司漓不久前问他要的药,轰然炸开。
女煞神这是……真他娘的给魔尊下药了??
听魔尊那意思,十有八九是已经知道了?
甄无辽朝魔帝离去的方向瞪了瞪眼,却连他的清俊剪影都看不见。
走的如此匆忙,又气势汹汹,果然是一板一眼,不识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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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一走,司漓百无聊赖的等着,那本册子一直在她手上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摔坏了。
她等了许久,从榻上到地上,辗转反侧,抓耳挠腮,没等到魔帝归来,自己倒是毫无形象可言的呼呼大睡了起来。
图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此女趴在他寝榻上,乌发散了满背,一条腿还挂在寝榻边缘,红裙遮不住那抹白嫩,他看一眼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走过去想将她的腿拎上榻,指尖刚触碰到雪白的肌肤就停在了那。
司漓的腿不但长还很细,形似雕琢,堪称完美,他一只手便能握住,又怕自己把她给捏断了。
静静的看了一会,收回手背在身后。
高大的身影在司漓睡熟的脸蛋上笼下一片阴影。
他的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