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陛下的气。只是想到这样好看的脸,以后恐怕再也看不见了,伤心罢了。” “谁说的?”魔帝扬眉。 “啊?”某女眨眨眼,满眸无辜。 魔帝不答,摸了摸她绸缎般的长发,继续刚才的问题:“子越怎么伤的你?” 太极八卦境的镜像只停留在司漓被云泽重伤时,再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那时他亦在修炼,对后来发生的事是真不知道,在他的认知里,即便司漓负伤垂死,凭那个无用的子越,也无法伤了身怀伏魔鞭的她。 魔帝虽然犹疑,却不敢多言,怕又惹得她不开心,只抿了抿唇,静待她的回答。 想起那个该死的子越,司漓心中的火就憋不住,“我把身上最后一点神力给了乾和长老,让他安稳的回魔界。本以为可以安然藏匿在煌山脚下弱水湖畔,等伤势稍缓通知太白太微他们,但是那天夜里,子越来了。” 司漓将子越的恶行如是相告,还把那些歹毒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她没有添油加醋,更没有造谣生事,句句诚恳,字字属实,因为腰间渐渐收紧的手在告诉她,不需要这样做,他已经很生气。 “陛下,你弄疼我了。” 魔帝松开手,凝眸望来,也不知在想什么。 天色渐渐昏暗,夕阳西下,照出一片绚丽光彩。 整个妖界开始沸腾起来,丝竹宝箫呜呜吹彻,声声入耳。 “婚礼大概快开始了。”司漓轻轻的说。 沉默许久的魔帝也被嘈杂声拉回思绪,开始出声:“为了妒意她就敢伤你至此?” 司漓愣了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说话是因为心中一直念着这个。 “没事。”她细细的摸着他的脸,他的眉,言语中尽显大度,“一双眼睛换得你的原谅,够了。就算我以后不能看见,陛下的模样依然永远刻在我心里,谁也不会取代。” “多思。” 咦?她多思什么了?司漓疑惑。 直到魔帝冰凉的发丝擦来,气息扑鼻,双唇柔柔的覆盖在她失明的双目上,她才明白那话中的意思。 唇齿纠缠间,司漓听见他温柔的声音透着些许冷漠,却坚定万分。 “原来你在伤心这个。无事,她欠下的,吾会替你取回。” 只此一句,司漓把差点笑出声的嘴埋入他的颈间,反复蹭了蹭。 赌对了! 子越从前就爱装可怜装柔弱,动不动泪眼汪汪博同情,司漓同她相处过一阵,倒是学到了些皮毛。本想撒个娇,流些泪探探魔帝的口风,看看杀了子越的后果,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承诺要帮她办了此事。 不愧是她看上的家伙,这样的承诺让她心安心静,贪恋无比。 “夫君。” “嗯?” 一个随口叫,一个顺口应。 司漓叫完后娇羞的将脸贴着他脖颈处,不支声了。 魔帝一脸平静的瞅了瞅她,“不嫁他了?” “我不知道。妖皇不坏,是他赋予我生的机会,答应又食言,我会过意不去。” “嫁他,只为报恩?” 司漓点头,直起身在他光滑白净的颈间亲了亲。 魔帝单手托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又问:“他就是那负心者?” “什么负心者?”某女胡作非为,又亲又摸。 魔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