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没多久已经传的整个魔界皆知。对此,一向爱面子的魔帝并未制止他们胡言,甚至在有下属不知死活的前去询问时,直接用沉默承认了她的身份。 所以那些手下才会对她毕恭毕敬,另眼相待。 而魔帝大方相赠的宝器,更是陪伴他数不清年月的老战友,它们不仅仅是宝器,更有万年陪伴的情谊。即便如此,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拱手,只为了叫她心中舒服些、面上有光些。 他从不亏待自己的下属,更何况是自己的夫人。 闭塞的魔帝没有见过别人家的情,更看不透自己的,只知道看见她笑,也会欢喜,见到她愁,便会躁郁。 而且他那么讨厌仙族,神族,却因为这位未来的魔尊的夫人喊停了属下对神仙二族的挑衅、杀伐。 这些司漓通通不知道,可甄无辽却一清二楚。 高高在上的魔尊甚至来问他,如何能让女子开心? 甄无辽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这是能从魔尊口中问出来的? 显然魔尊自己也很不习惯,所以特意挑了个草木皆休的深夜,把醉酒的他从睡梦中弄醒,问出些令他震惊的问题。 其实甄无辽自己也不晓得怎样才算对女子好,他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没老婆呢。不过他胡编乱造的本事还是有的,就那话本子,他都写过多少了?来来去去无非那几点,哄着、宠着、让着……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高高在上的魔帝何曾想过原来要让一位女子开心,竟要这样做小伏低,简直荒谬至极! 他严厉的批评了甄无辽一顿,冷声哼了哼,拂袖而走。 甄无辽在身后笑话他,明明都把话问出口了,还这样口是心非。 结果可想而知,魔帝折回身,将他的胡子拔了个精光。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不过是提点了一下,魔帝却参悟的十分透彻,为了司漓竟把身上的宝器都给送出去了。 美人一笑,确实价值非凡啊。 老头嘿嘿笑了声,抱着酒壶摇了摇头。随即捏了个决刹,隐去了身形,躲得不知所踪,留下司漓一个人坐在荒野上发呆,脑中想的都是那句的话。 何不把光明赠给他? 从前,她只晓得一味的痴缠骚扰,乱七八糟的话张口就来,却从未想过真正给予过他什么,所以从没感动过他,反倒是换来不少斥责。如果那时候换一种方法,今时今日,会不会镜子已经到手? 司漓叹息的低下头,红裙遮住了脚下的寸土。她扯了扯裙摆,那里是种着火桫椤的地方,刚要伸手去摸,一道晃眼的白色入了眼下,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道柔软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 司漓手一滞,随后罔若未闻的继续去摸那松软的泥土,没搭理她。 子越居高临下的望来,见她动作轻柔缓慢的抚摸着那片泥地,明知故问道:“你真要嫁给他?” 司漓抬头,眨了眨漂亮的双眸,眉眼含笑,一脸无辜的反问:“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子越的身子不着痕迹的晃了一下,肩头在微微颤抖。 司漓的目光顺着她的腰下移,看到垂在两侧的手已紧握成拳。她舔了下唇,再次仰面看去:“知道还问?” “你是神,他是魔,你与他真的合适吗?” “不合适。”司漓十分确定的摇摇头,继续徒手刨泥,低着头的时候,脖子上的红痕清清楚楚的展露在鬼公主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