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朗声道:“是傀儡妖姬花蝶舞花姑娘吧?”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空气中,忽然出现波纹,一个女子从波纹中走出来。
穿着红纱,浓妆艳抹,在她绝美的容颜之下,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吕欣儿的表情,苦涩的想哭。
“叶三,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人有种穿了衣服,却跟没穿一样的感觉?”
花蝶舞着实刷新了她对衣服这个东西的认知,红如烈火,薄如蝉翼。
衣服的作用无非是保暖、遮羞、美观和衬托身份。
花蝶舞穿衣服,竟然是为了不遮羞。
红纱下的身体,一览无遗,如玉一般洁白的长腿,浑圆而饱满的臀部。
甚至高耸的山峦,都展示出了它们本来的面目,在花蝶舞的笑声中,如微风吹过海面,缓缓的汹涌。
叶观河深吸一口气:“最大的区别就是不穿衣服称之为禽兽,穿了衣服,称之为衣冠禽兽。”
吕欣儿忍不住笑道:“衣冠禽兽还有如此新奇的说法?她并不像禽兽!”
叶观河道:“猛虎豺狼是禽兽,孔雀天鹅也是禽兽,还要分公母么?”
花蝶舞脸色略微有点阴。
但凡是个男人,看到她的身体,绝对没有不为之动容的,这个叫叶三的,谈笑自如竟嘲讽她是禽兽?
她想不通,江湖上叫她蛇蝎美人的大有人在,称呼衣冠禽兽的,还是第一次。
太难听了!
“叶公子,来都来了,一同坐坐?”
叶观河摇头道:“花姑娘,叶三实在没兴趣与美人同醉!”
花蝶舞嫣然笑道:“死在傀儡妖姬手上的人,从来没有痛苦,咽气的那刻,他们都是在笑的。”
“若是遇到我钟意的,我必会让他享受人间极乐,然后死去,我能做的,就是让死亡变成他们的向往,和归宿。”
吕欣儿上下打量叶观河,震惊道:“叶三,她不单单要杀你,还想要你的身子。”
叶观河仿佛受到了侮辱:“那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吕欣儿同情道:“只听过女子被霸王硬上弓,第一次听说男子被霸王硬上弓,叶公子好福气!”
叶观河反辱相讥道:“那又怎样,我看花蝶舞的身条,胜你一筹,我不吃亏!”
吕欣儿忽然想起来,在叶观河宅子里落水的事,虽不如花蝶舞这般裸露,那也被他看到了许多。
登时脸红的如猴屁股:“叶三你……”
叶观河哈哈笑了一声,往前走去。
花蝶舞欣赏道:“站在傀儡妖姬面前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叶公子,你让我很是挫败,也很是生气!”
叶观河无奈道:“香艳的皮囊里裹得尽是泥垢,涂再多的脂粉,我还是能闻到一股霉味,抱歉,花姑娘,我犯恶心!”
花蝶舞脸皮抽搐道:“第一个对我不感兴趣的,是谢孤烟,你是第二个。”
“只不过,你有谢孤烟的胆子,不知有没有谢孤烟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