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沐，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是在骗你，我没说——唔！”
沈烨临活动了一下手腕，封住了楚凌的嘴。
宁霏雨冲着秦沐暧昧地眨眨眼睛：“不是他告诉的，我怎么会知道，对吧？”
秦沐似乎是在挣扎着，最终还是苦笑着点头。
“是啊，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还一心替他着想。”
秦沐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宁霏雨：“说吧，你想问什么？”
见秦沐有了变化，宁霏雨眸间浮现了一丝浅淡的笑意，主动将人拉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谁指使你去做这些事情的？”
秦沐拧眉，半晌后摇头：“这问题不是我不回答你，是我真的不知道。”
宁霏雨蹙眉：“那你做这些事情，都是谁指使的？”
不知为何，宁霏雨总觉得秦沐仿佛只是这个巨大阴谋的冰山一角，可他们现在连山的角都没有触及。
一股说不清的寒意在心底逐渐涌现出来。
宁霏雨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也严肃了几分：
“当初是谁让你给沈烨临下毒的？”
这不光是宁霏雨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也是沈烨临藏在心底多年的问题。
在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沈烨临跨步走了过来，站在了宁霏雨的身边，也跟着她一同垂眸看着秦沐。
居高临下又带着睥睨的神情，让秦沐有些坐立不安。
说话也不断地颤抖：“我……我真的不知道，不管做什么，都是楚凌先告诉我的，我从来都没有和背后的人碰过面。我不知道他是谁，你别问我了。”
宁霏雨并不太相信秦沐所说的话。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也确实不能够逼得太紧，免得到时候把她逼疯了，又会功亏一篑。
宁霏雨干脆直接转移话题：“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给沈烨临下毒呢？”
“你知不知道，那毒是天下极为罕见的毒药，一旦中毒根本无药可解。”
秦沐瑟缩了下身子，眼眶迅速泛红，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声音都跟着哽咽起来。
一股脑儿往外面说，像是崩溃了似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想的！”
“是那个人告诉我，只要将这个药下到烨哥哥的碗里，他就会一直跟我在一起，会娶我的！”
“我没有错，我就只是想要嫁给他，难道嫁给他也是错吗？”
在这种时候，宁霏雨并不想介入他们之间的谈话。
这是她未曾参与的过去，她不想插手，也不愿意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