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来想去,真等婧贞去了金陵,反而不好开口,才厚着脸皮先来跟您说……”
谢氏知道她肯定是冲着孩子来,但真没料到温氏口气大到这般地步,一张口就要求娶!
她瞪了温氏好几眼:“你家那个孩子我是见过,长得好看能当饭吃不能?”
温氏被她呛了一句,顿时不知如何反驳:“这……您这话说的……”
“要说好看,我家的郎君一个比一个好看,金陵的小娘子掷果盈车,也不是你家大郎能比的!”谢氏皱着眉头冷哼,“要说知根知底,卫国公府的郎君才是贞贞嫡亲表哥,你家大郎算哪门子亲?你倒知道自己是厚着脸皮,真就敢登门来提亲?”
温氏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怒了,白了脸,就想骂回去:“我敬着你是……”
“温夫人。”
赵婧贞自然不会叫她有骂了谢氏的机会,沉声拦了她:“你说要为裴大郎君求娶我,可我隐约记得先前听二婶偶然间提起,裴家大郎君身边有个连通房都算不上的婢女,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那丫头原是裴大郎养在外头的,是大了肚子没办法,温夫人瞒着裴大人把她接进了府上,放在了裴大郎身边做通房,打算等新妇进了门,再抬做妾室姨娘,既全了裴大郎心意,又保住了她肚子里裴家的骨血。
这件事是二婶胡说冤了裴大郎吗?还是温夫人你胆大包天,想瞒着此事求娶到我头上来,连我舅舅舅母都不怕了!”
这回不等震惊中的温氏回神开口,谢氏就先炸了毛,拉着赵婧贞高声问:“真有这么回事吗?你听得真真切切的?裴氏亲口说的吗?”
赵婧贞要平静得多:“是,二婶亲口说的,否则这样辛秘的事情,我也无从得知。”
前世她嫁去裴家后才知道,裴放明养的那个外室早有了身孕,且此事根本没瞒着裴氏。
新婚燕尔头三日,裴放明在她这儿也图新鲜,哄着她说等过些时日打发了那女子,送去别处让她待产,等以后她有了嫡长子,再把那孩子当做亲戚家的接到府上,名份上就算表亲,是家道中落投奔裴家而来,连庶长子都占不着,绝不会越了她的孩子,求她原谅他年少无知那些荒唐事。
如今正好叫她拿住。
她也想看看就温氏这个德行,过后回了侯府,会不会撕烂裴氏那张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