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躲着我们?不就是霍慎打来的电话么?”
“……我没有要躲着的意思。”鸢尾有些心虚,把手机的显示屏捂紧了一些。
电话并非霍慎打来的,而是顾谨言。
暮楚看了眼有些心虚的鸢尾,她的眼神里黯淡了几分,甚至是有几分伤愁,半晌,她才起唇,“……你去吧。”
鸢尾只觉得自己老妈看着自己的视线怪怪的,像是一种失望?又像是一种受伤?又或者是无奈?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那一个眼神看过来,让鸢尾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很严重的大错似的,她心里一痛,就把电话直接给挂了。
暮楚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怎么把电话给挂了?”
“算了,暂时不听了。”鸢尾摇了摇脑袋,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又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抱过抱枕,把脑袋耷拉在枕头上,稚嫩的小脸蛋儿上多了几许愁云。
暮楚看着自己女儿,好几次想张口问她话来着,但最终,她到底没说出口来。
她只希望,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
半夜,楼司沉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妻子竟然还坐在床头发呆,他惊了一下,也连忙跟着坐了起来,“楚楚,你干什么呢?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你坐这发呆?”
“……我没事。”暮楚失魂落魄的摇了摇脑袋。
“怎么了?”楼司沉一眼就瞧出了妻子的不对劲来,他长臂揽过暮楚的肩膀,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来,“自从小尾巴生病之后,你就总是侧夜难眠,你这样下去可真不是办法!你瞧瞧,这都凌晨三点了,你还在这坐着,你真想
让你老公我心疼死你,是不是?”
“司沉……”暮楚干脆扑进了丈夫的怀里,两条手臂紧紧地圈住他精硕的腰肢,脸埋在他的怀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咱们女儿长大了,真是管不住她了,怎么办呀?”
暮楚说着,竟不自觉的就湿了一圈眼眶。
“怎么了?那小丫头惹你不高兴了?”楼司沉拍了拍暮楚的肩膀,安抚她,“你多担待点,她现在也算是半个病人,如果你实在不开心的话,明儿我带你出去兜兜风,散散心,好不好?”
暮楚摇头,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兜风散心啊!
“要不要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楼司沉低头问怀里的妻子。
“没,没什么!”暮楚连忙摇头,“也没什么事儿,我只是忽然有感而发罢了!”
这件事儿,暮楚是一丝半点都不敢同楼司沉提,何况,所有的这些都不过只是她个人的猜测罢了!
“司沉,我想了一想,我们还是让小尾巴转学回来吧!”暮楚忽而提议道。
“啊?”楼司沉错愕,“怎么回事儿?当初我说要转学,你又不肯,这会儿我好不容易答应了你和小尾巴,你却又说让那小妮子转回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你可千万别瞒着我。”
“真没有!我只是觉得她这病好像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她现在还小,甚至才刚长大,我们应该第一时间想办法替她把病治好才是!若国内不行,非要送去国外的话,我也没有意见,大不了到时候我陪着她一块儿去美国!”
“你连她去美国都允了?难道那小丫头今儿又去百货商店……”
“没有,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暮楚赶忙制止了丈夫的联想,又唯恐他会继续问太多,“
算了,咱们先不说这事儿了,太晚了,先睡吧!”
虽然暮楚根本就睡不着觉!
“胡思乱想的人是你。”楼司沉把妻子心疼的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