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堵住大臣的嘴。
他又问:“朕不过是喜欢一个人,这也有错吗?”
桑榆看他为桑眠做到如此地步,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在这个乱世中,没有一个强大的家族支撑是寸步难行的,即便贵妃再受宠,也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从桑家倒台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们两姐妹的路并非平坦无波。
她是如此,桑眠亦是如此。
“儿女情长固然重要,但陛下更要分清孰轻孰重。”
桑榆一语双关,却也是事实。
这句话像利剑一般扎进了谢璟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儿女情长?”
谢璟低喃着,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你果然还是和当年一样冷血。“
只因儿女情长,所以当年他可以连跪三日在桑家大门外,像狗一样卑微祈求,却换不来桑榆一丝怜悯。
他还记得那时桑榆说:“放下吧谢璟,不过是儿女情长罢了,何必执迷不悟。”
当年的情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谢璟心中的恨意愈浓烈,一把抓住手腕,拉入怀中,用力地吻了下去。
与其说吻,不如说啃噬更加贴切倒。
桑榆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她挣扎了两下却被谢璟扣得更紧,最终还是无奈妥协,任由着他发泄心中的怨恨。
许久,两唇分开,一抹殷红沿着唇畔滑落。
谢璟的眼睛猩红得骇人,失去理智般压了上去,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裳。
“不要,我身上有伤。”
桑榆以为他会有所顾忌,可惜并没有。
“这是你该受的。”
他的动作粗暴而狂野,不留情面,桑榆忍着痛承受,心里的屈辱让她的眼眶渐渐湿润。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的误会与不信任,如今更是走到了这种水深火热的局面。
桑榆觉得这是报应,是她曾经犯下的罪孽。
这场局,他赢了,夺了桑家的权势、封王称帝,而她呢?
什么都没有。
谢璟感受到怀中人的异样,不耐地停止动作:“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吗?”
“是。”
桑榆咬牙说出这个字,心里却不知怎么的泛起酸涩。
谢璟顿时没了兴致,甩开她的手:“滚吧。”
桑榆如蒙大赦,拢了拢身上凌乱的衣物,头也不回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