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儿子的面皮很厚实呢，一点儿不透风，您想试试吗？”
赵端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微张着嘴，一双眼睛瞪得几乎就要脱眶而出。
“这是......这是我儿子攸？不可能......不可能......”
赵端一把就攥住了张臣的衣领子，怒极吼道：“你叫张臣？你不是说，你表弟叫张臣吗？你是姜离的人？不可能！你不是高近的人吗？！”
眼前的局势，太过复杂，以赵端的脑子，已然想不通了。
一环扣一环，就在你以为要揭破鼓面之时，却发现鼓面之下还有另外一层，深处之下还有更深之处。
“那子攸呢？你将他的脸皮给割了下来，那他......”赵端怒视着姜离，“你杀了他？”
“没有。”
姜离说的坦然：“苗穗庄那一日，本宫未杀赵子攸，时至今日，本宫依旧不知道赵子攸的下落。”
“娘娘并非不知，只是不想知道罢了。如此小事，何须劳烦您来记得？”
张臣满脸堆笑的说着，“就在今晨之前，他还是活着的。国公爷，您知道吗，你曾有过无数次的机会能去救你那宝贝儿子。”
赵端怔愣住了，“什么？”
“他一直在赵家呀。就在国公夫人生前住的那个小院里头，不过可惜啊，你翻遍了整个长安城，却唯独漏了那个破败不堪的小院。”
说着，张臣朝着赵端一耸肩，没太所谓的继续说道：“就连你们赵家的下人也不愿踏足一步，所以，他就死了嘛，也不知是饿死的还是渴死的，又或是病死的？”
听完，长命忍不住凑过去，“小祖宗，这高近也是个人才啊。他明知赵端和赵夫人一向不合，就把赵子攸藏在那地方。”
“嗯，是人才。”
姜离点头应着，人才嘛，都注定早亡。
张臣将手里的面皮随手就扔到了赵端的怀中，一抬下巴，说道：“喏，留给你做个祭奠好了。”
赵端双手发颤的捧着人皮面具，脸上毫无血色。
“好啊，我赵家一门数百年的血脉传承，竟然今日......竟然今日就要断送在了你们的手上！”
赵端忽然仰头大笑，道：“无妨！整座太极金殿之下，都已埋下了火药！姜离，我知道你不惧死，但你不怕他们死吗？不怕赵沉落死吗？”
姜离手持长剑，剑端直指赵端的咽喉之处，目光冷冽，肃杀之气顿时漫出：“本宫最后问你一遍，沉落在何处！”
赵端满目诧异，“你疯了吗？这地底下，朕埋了火药！火药你懂不懂？只要一瞬之间，你们便能全部化为灰烬！”
“赵端，你以为本宫跑了三趟苗穗庄，受了一身的伤回来，是白受的吗？”
赵端皱眉：“什么？”
“你埋下去的火药全是假的，是浸了水的，压根儿就点不燃。”姜离眉目镇定，“赵牛，也是本宫的人，是不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