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看众位卿家的面色,似乎是对朕与路亭公商议的结果甚有异议啊!”
赵鸿轻轻巧巧的笑道:“要不然,朕再请路亭公回来重新商议商议?”
群臣如梦初醒,慌忙撩起下摆重新跪地道:“陛下圣明,臣等叩谢陛下隆恩!”
他们已经反应过来了…
这小王八蛋要想从那人屠的手下保下谁,或许很难。
可这小王八蛋要想借那人屠的手弄死谁,绝对是一弄一个准儿啊!
这对儿师徒,心肠都是黑的!
连王江陵此刻都震惊的望着龙椅上的赵鸿,仿佛今时今日才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他忽然发现,这小家伙的确是比他爹更适合当皇帝啊!
他爹皇帝包袱太重了,明知路亭公的才能和威慑力,却死活放不下皇帝的颜面,只肯敲边鼓,不肯去下个矮桩。
这小伙儿就完全不一样了,路亭公进京大开杀戒他不但半分逆反心理都没有,还能厚颜无耻的扯过路亭公的虎皮与群臣斗法…
整个一个混不吝、滚刀肉啊!
不愧是师徒!
“众卿能明白朕的苦心,朕心甚慰!”
赵鸿一脸唏嘘的伸手遥遥虚扶:“好了,往事随风、逝者已矣,我们还是着眼一下眼前事吧…不知户部尚书之位,众位卿家可有贤能举荐?”
他口中说着礼贤下士的言语,但脸上却分明是威胁的表情:‘你们吐一个名字试试?’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可若是主弱臣强,皇帝想安插一个可靠的心腹出任某个官位,得明里暗里斗智斗勇、利益交换的争斗很久。
赵鸿御极至今,也只争取到了一个被百官排挤的督察院左都御史的位子,连兵部尚书的位子都是从他爹那里继承过来的。
群臣:…
“吾等眼拙,全凭陛下圣裁!”
赵鸿畅慰道:“哎,正所谓:‘外举不避贤、内举不避亲’,众位卿家不要有顾虑,尽管畅所欲言。”
群臣:…
杨戈在南宫飞鹰所率的一众西厂番子的簇拥下,缓步从阴暗的宫门洞子内走出来。
宫门外,满身血污的沈伐站在一地散落的人头中间,仔细的翻找着什么。
二人四目相对、交错而过。
杨戈面无表情的一步跨进干净的阳光里。
沈伐低着头继续翻找那一地血糊糊的人头。
南宫飞鹰看了一眼杨戈的背影,再看了一眼沈伐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快步跟上杨戈。
“飞鹰,命人将斩首的所有官吏的卷宗誊抄百份,发往各省各府,我要把他们都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南宫飞鹰听言,沉吟了片刻后低声说道:“二爷,时局不稳,此举怕是会领十四省震荡,给外敌可趁之机啊。”
杨戈毫不犹豫的问道:“西南的情况如何?”
南宫飞鹰想也不想的回道:“王师势如破竹,已将西南叛军分割包围,获胜只是时间问题…只是西南地区多丛崇山、多峻岭,获胜容易,但要想清剿那些地头蛇土司,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杨戈:“此事皇帝的意思是怎样?”
南宫飞鹰:“陛下的意思,西南土司反复无常,屡次三番纵兵作乱,此次不劳师动众也劳师动众了,不如索性就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收拾掉那些土司,改土归流!”
杨戈:“西南那些鱼肉当地老百姓的贪官污吏呢?”
南宫飞鹰:“由内廷三法司协同调查,一经查实即刻法办!”
“别法办了,查完后将名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