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脏的棋子,这个棋子用完了,最好的办法便是捏碎扔掉,如果我是阜南王,无舌这个人,无论有多大的功劳,最好结局都是埋在土里。”牧青瑶轻轻掐了下云缺,嗔怪道:“别乱说,我爹没那么无情的。”云缺道:“我可没乱说,如果你爹当真毫无保留的信任无舌,密函上就不会写着无舌可信无需担忧这几个字,而是改为无舌忠心不二,留在皇宫保护你这位女帝。”牧青瑶轻蹙秀眉,沉吟不语。她了解父亲,很清楚父亲的任何习惯,如果父亲当真对一个人毫无保留的信任,确实会如实说明,并且留在自己身边当护卫。既然父亲的信上什么也没说,只有无舌可信这四个字,说明父亲对无舌有所保留,并非完全信任。想通了这一点,牧青瑶的秀眉舒展开来,开玩笑道:“好像你比我还了解父王似的,说,你是不是图谋不轨,想要当皇帝!”云缺委屈的道:“陛下息怒,本王从来没想过当皇帝,我只是单纯的想睡皇帝而已。”两人同乘一车,车厢里没有外人,牧青瑶龇起小虎牙,扑在云缺身上掐个不停。马车外的军兵眼看着车厢晃个不停。皇帝和王爷是不是打起来了军兵们心里好奇,但没人吭声,咱就是个兵,皇帝和王爷的事,咱也不敢问。到了司天监,云缺和牧青瑶去看望幽人。李玄驹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一丝不苟,站得笔直。病床前,是一袭青衣的背影。监正吕青,终于出关了。见到吕青,云缺的心头不由得有些沉重,他有很多疑问,想要问一问这位只知道闭关的大师伯。前朝斩妖司早已覆灭,为何大晋司天监又出现幽人这个妖武者燕皇北伐妖都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作为刀断人亡的妖血武夫,我,为什么还活着..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