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能够杀死我的只有我自己?
所谓的他又是谁?
他继续故弄玄虚:“你将遇见之人,皆为可信之人。记住,不放弃,便有希望。”
话音落,四周虚无像是被敲打的玻璃一样,逐渐破碎。
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伤口也被纱布包扎住了。
我挣扎地想挺起身来,可胸膛上的剧痛又让我不得不躺回去。
歪着头左右打量,发现这是一间破败的屋子,不仅没有门窗,连个遮顶的地方也没有。
不过这里被简单地修缮过了,勉强可以住人,至少不用遭受风吹雨打。
此刻屋里还有一堆没有烧完的柴火,床边还点着蚊香,看来方才在这里的人刚走不久。
是黎笑带我来的吗?
她人呢?
我想站起来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可是伤口的剧痛让我连呼吸都带着血腥的味道,废了半天劲才勉强坐起来。
这个时候,外边传来一阵动静,一个青年抱着一堆干柴走进来,看到我醒了之后有些意外:“你醒了?”
我认识他,那天晚上跟异瞳人作对的寸头青年。
他放下柴火,和气地笑着问我感觉怎么样,并做了自我介绍。
他姓刘,叫刘复。
“你好,杨千文。”我又问他:“是你救了我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笑着感叹一句:“你真是命大啊,昏迷了几天几夜,我还一直觉得救不回来了呢。”
额,惭愧。
我又问他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在哪里,他却一脸疑惑地反问我:“什么女孩?我没看见啊。”
不会吧。
既然他救了我,那怎么会没看见黎笑呢?
“哦,不是我救的你。”他一边忙着架锅一边解释:“是我家先祖把你带回来的。”
这句话更是让我一头雾水。
他家先祖……,不就是那口石棺吗?
我突然回想起来,那天我准备昏迷的时候看到一口石棺从天而降。
这么说,我真的是被那口石棺给救的?
怎么听起来这么离奇呢?
“这不奇怪,那口石棺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刘复蹲在地上捣鼓柴火:“那天晚上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去,没想到那天晚上他们早就发现了我跟千雅躲在旁边偷看。
那既然发现了,又为什么视若无睹呢?
或者说,为什么不想着杀人灭口?
他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几个凑热闹的村民也不奇怪,他们也不会去打扰无辜的旁人。
又随便寒暄了两句,接着就无话可说了。
这也正常,毕竟我不知道他的来路,他也不知道我的底细。
过后的几天,他一直在照顾我,给我上的药效果也很好,短短一个星期就使我的伤势好了七八成。
我也发现了这是一个荒废的村子,大自然已经重新占据了这里,只有少数用石头垒起的房屋还残留着人类的痕迹。又因为年代太久远的缘故,不仔细查看的话很难看得出蹊跷。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西山深处隐藏着一个村子。
也不知道当年居住在此的村民是迁走了还是都没了。
又过了两天,刘复突然很紧张地要往外走。
我问他怎么了,他没有隐瞒,告诉我说他的兄弟在山里遇到了麻烦,他要赶过去帮忙。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还有个刀疤青年了,毕竟那个刀疤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