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也没问为什么,给冯航一个眼神,冯航立刻表态明早就会给我。
散场之后,被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在人前我可以掩饰,但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深夜网抑云的感觉就上来了。
今天的接受到的信息过多,我的CPU有些超负荷。
突然很想找人说说话。
翻了翻通讯录,目光停留在一个号码上。
稍作犹豫,打了过去。
对方接得很快:“喂?”
我调整了一下睡姿,咳嗽两声,说:“那什么,是我。”
“我知道是你。”黎笑说:“我这个号码只有你才能打进来。”
“那个,你吃饭了吗?”
“吃了。”
“要睡觉了吗?”
“准备。”
“哦。”
通话中断。
我看着退回到列表的页面,有些无奈。
这天聊的,确实是有点尬,嘿嘿……
我正要放下手机,一条消息进来了,是黎笑发来的添加好友申请。
她打了一个视频通话过来。
我接通后,一个披头散发的漂亮女神出现在屏幕里。
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懒散地趴在宽大的床上,手掌枕在真丝枕头上垫着下巴,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立起来前后摇摆。
我还没有说话,她就吐槽了一句:“你平时就是这么跟女孩子聊天的呀?活该你单身。”
我正经地回答:“我平时不网聊。”
她翻了翻白眼,随后嘴角一挑:“今天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啦?是不是想我啦?”
我脸颊一烫,连忙矢口否认,然后岔开话题问她的伤恢复得怎么样,教里的事情进展顺利不顺利。
“还好啦,没有什么大问题。”她歪了歪脑袋,又问:“是不是碰上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了,需不需要黎大房东给你指点指点呀?”
我也没有什么顾忌,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也不是让她给我出什么主意,只是觉得心里莫名有点堵,想找一个可以倾听的人罢了。
毕竟我也清楚,这种事情旁人给不出什么建议,最多只能宽慰几句好话,该怎么选择还得看我自己。
不过她说:“狐妖啊,是有些棘手,要不然我明天过去帮你吧。”
她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总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要麻烦别人,而且她比我忙多了,我不能老是占用她的时间。
至于那只狐妖,如果还是活体的话,我或许应付不了。但它现在是鬼体,我有把握可以收拾它。
聊着聊着时间就过去了,直到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我就知道该晚安了。
不过在最后的时刻,我终于向她问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
当初在九黎殿被三巫教众围困时,她说的第一次给了我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都想问她这个问题,可是一直都开不了口。
她哈哈一笑,俏皮地反问我:“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我……
咳咳。
我的印象里并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如果是在我昏迷的时候发生的,那我昏迷后也办不成啊。
她也不逗我了,指了指自己的小嘴:“初吻啊,笨蛋。”
我傻了。
原来她说的第一次指的是这个啊,难怪她敢毫无顾忌地服下实心蛊。
果然是我想太多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