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若离失笑,“他是为死去的那个上官若离吹的,不是为了我。”说着贼贼一笑,“再说了,我不喜欢吹笛子,我喜欢吹箫。”东溟子煜:“……”这个女人说荤话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这是料定他们不能做什么吧?
东溟子煜在她身上捏了捏,隐忍的道:“你这勾人的小妖精。”上官若离这会儿可不敢乱动,乖顺的趴在他怀里,双手缠上他的腰:“我哪有勾人了?你冤枉人!”“还说没勾人?”东溟子煜的声音带着沙哑,
怀中软玉温香,他若是没想法,就不是男人了。
上官若离坏笑“是么?”回答她的是一个充满了狼性的热吻。
火堆烧得正旺,破碎的噼里啪啦的火声,伴奏着外面的雨声,渐渐的融为一体……上官若离一觉醒来,自己窝在东溟子煜的怀里,身上盖着他的外袍,外袍已经干了。
东溟子煜见她醒了,柔声道:“醒了?”昨夜,到了最后关头,他还是忍住了,难受的一夜没睡,用内力给她驱走了体内的寒气,这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的踏实。
上官若离点点头,发现自己坐在他腿上,睡在他怀里,忙站起来,衣袍滑下,露出大片春光,惹得东溟子煜眸色又是一深。
上官若离可不敢招惹他了,憋坏了,以后受苦的可是自己,忙从架子上拿下衣裳穿上。
贴身的亵衣已经被火烤干,穿上暖洋洋的,但羽绒衣和外裙却只是半干,不过也可以穿了,用内力稍微烘干一下就行了。
上官若离穿完衣裳,见东溟子煜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诧异问道:“你怎么了?快起来穿衣裳啊?光着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