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的心底,此刻已经泛起了绮念。夜色渐深,虽刚下过小雨,但毕竟是夏夜,还是有些热的,这一番痴缠,都没少出汗。夏芷凝此刻紧紧抱着陈墨的脖颈,云鬓散乱,那张雪腻清冷的脸颊,以及玉颈上都覆着一层晶莹汗水,檀口细气微微,身前起伏不定,娇躯微颤不停,似还沉浸在余韵中。陈墨拿过一旁的手帕,给夏芷凝擦着额头和鬓角的汗水,轻声道:“我叫春红打来热水,全是汗,好好沐浴一番。”说着,轻轻抚着夏芷凝的眼角,只觉绮韵在指间丝丝缕缕流溢。夏芷凝玉颜绯红如霞,少年粗鲁之后的忽然体贴,竟让她的心头涌起丝丝甜蜜,她本能的发出一声酥腻:“好。”可说完后,她猛地将陈墨一把推开,清冷道:“不用你管。”内心却是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我是失了魂不成,竟然会说出这等女儿羞的话。可陈墨却贴着她的冷脸,拿着一方洁净的手帕,轻柔地擦着丽人的脸颊,之后更是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道:“听我的。”夏芷凝又想鬼使神差的答应,只是这次很快反应过来,冷着脸不说话。可少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枚金戒指,下一刻戴在她的手指上,道:“送你的小礼物。”夏芷凝低头看了一眼,玉容微怔,送她戒指干嘛,想借此套牢她吗?想得美。正要去取的时候。可陈墨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道:“当然,若是你不喜欢的话,取掉丢了就是,不必还于我。”夏芷凝动作微顿,旋即道:“我干嘛要丢了它,这可是金的,后面离开的时候,或许可以用来当盘缠。”“随便。”他唤来春红,打来热水,和夏芷凝泡了个鸳鸯浴后,便是入睡了。而夏芷凝见陈墨只给她送了金戒指,却没有给姐姐送,心底居然露出几分窃喜。……第二天,何进武来到了平庭县,他原也是个读书人,可是却屡考不中,沦落到被身为屠夫的老丈人救济,渐渐的,便受到了老丈人的嫌弃,排挤。到了后面,连妻子也嫌弃他没出息,更是红杏出墙。他知晓后,心下一狠,毒死了老丈人一家,将妻子大卸八块,进山投了土匪。因为是读书人的缘故,很受当时的土匪大当家袁又春的赏识,将他收为了义子,传他功法武学。在这之后,他体验到了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再后来,北地有人揭竿而起,打着推翻朝廷,解救万民于水火的口号,一时间北地各方纷纷响应。因为对方是打着解救百姓的口号,而他们干得又是打家劫舍的活,害怕被对方针对,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加入。再到后来,他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这起义的天师军,什么人都收,老弱妇孺、大奸大恶的匪徒,市井的屠夫、鱼贩,通通来者不拒。见状,袁又春便带着他们一众弟兄去投了天师军。在这之后,他们一路顺风顺水,曾经高高在上的县令,成为了跪在他们面前乞降的狗。曾经瞧不起他们的大家千金,成为他们的胯下玩物。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凌人妻女的快感。再到后来,天师军一路壮大,他义父的义父更是成为了三十六方渠帅之一。当时的杨名贵告诉他,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什么县令、知府,一刀斩了便可,想要什么,抢了就行。只要抢到了,它就是你的。后面袁又春又告诉他,你是我袁又春的义子,想杀谁都行,想杀多少杀多少。虽然这话是酒宴上说的,有吹牛夸大的嫌疑,但何进武却当真了。自己的义父是杨名贵的义子,何进武也是想当然的把平庭县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本想去衙门,在那叫陈墨的小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