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俺还跟您说过话呢,是您带着俺们去平庭县偷粮的,您可得救俺啊”“住嘴,大胆贼子,少胡乱攀咬,本统领可不认识你们。”“.”陈墨在一旁喝着茶,静静的看着,知道对方是不会承认了,当即抬了抬手。苏文会意,抽出刀来便上前去。“拖到外面去,别脏了袁将军的地。”陈墨道。“诺。”苏文带着神勇卫们,将二人拖出了大堂。不久,苏文重新走了回来,脸上还有一丝血迹。陈墨从袖篓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了苏文,道:“也不仔细些,擦擦吧。”“谢县长。”苏文没有矫情,接过擦了擦。陈墨继而看向袁又春,道:“看来是贼子假冒的,真是大胆,连袁将军的人都敢假冒。”说到这,陈墨掸了掸落在身上的尘埃,道:“对了,陈某过来的时候,听说袁将军的盐仓也遭劫了。”啧了啧嘴,继续道:“袁将军,你们说,这劫盐仓的贼子,不会是与我平庭县偷盗稻谷的是一伙人吧?”“少特娘的在这装,区区贼子怎敢劫我虎捷军的盐仓,明明就是你贼喊捉贼,本统领定会将此事禀告渠帅,治你的罪。”白倏见陈墨得了便宜来兴师问罪就算了,居然还臭不要脸的把贼掠盐仓的事推给了他们,顿时气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指陈墨。“放肆。”一股雄浑的先天灵气自陈墨的体内荡漾而出,袁又春刚反应过来,白倏就被镇压得跪坐了下去,当陈墨松开茶杯,这股镇压方才停止。目光淡淡的扫向白倏,道:“从级别上来说,我要比你高一级,从实力上来说,我也比你要强,之前你对我不敬,我已饶了你一次,你竟还敢以下犯上,这次算是教训,还有下次,定斩不饶.”“你才放肆。”打狗还要看主人,现在对方还是上门打狗,袁又春若是再不管,底下的人有谁会服他。他轻喝一声,缓缓站起身来,一股土黄色的先天灵气自体内席卷而出,不过就在刚离体的那一霎,一股更为雄浑的先天灵气便盖在了他的头顶,让他一屁股重新坐了下去。“我看袁将军还是先消消气,盐仓被劫,也是陈某不想看到的,还是商量一下如何抓捕贼子。”陈墨将茶杯里的茶,一口饮尽。若不是袁又春和杨名贵的关系过于密切,杀了他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话,陈墨定是不会留他的。一屁股坐下来的袁又春一脸震惊,虽然没有真正交手,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高下立判,一眼可见。“好好好,好一个少年英杰。”袁又春吃了瘪,脸都是苦瓜色,话语中透着凛冽的冷意。可陈墨却好像没听到袁又春的话一样,道:“昨晚陈某治下的稻谷刚被偷盗,我们的人一路追着他们进了清亭县,紧接着你们的盐仓就被劫了,因此,陈某有理由怀疑,这是一伙人。所以,陈某请袁将军与我们一同调查,尽早查出这群贼子,捉拿归案。”说完,陈墨目光看向黑着脸的白倏,道:“若是白统领怀疑陈某,可以拿出证据来,可别冤枉了陈某。”守盐仓的人都被杀光了,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哪来的证据。白倏有些哑然,但还是强撑着道:“你敢发誓劫掠盐仓一事不是你做的?”“不是。”陈墨平静道。“你发誓。”“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目光从白倏身上移开,陈墨再次看向袁将军,道:“袁将军觉得我的提议如何?”“哼,清亭县发生的事,本将军会自己查,就不劳烦陈县长操心了。”袁又春冷哼一声:“送客。”他觉得若是再不让陈墨走,自己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从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了。“唉。”陈墨叹了口气,道:“既然袁将军无意,那就算了,不过陈某查出偷割稻谷的那群下作小贼是谁时,一定会告诉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