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域，这便是权衡利弊。”
洛寒的脸被笼罩在阴影中，清扬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觉得他声线冰冷，冷的她不敢呼吸。
她不是故意惹麻烦的，只是想救洛寒罢了。可仔细想想洛寒的话，自己或许太过妄为了。
“我……”清扬还想说，她可以改，可以乖乖的，洛寒的变化太过突然，她不知如何是好。
“滚！”洛寒心下一横，决定速战速决，一记水柱伴随着强大的水灵力便朝清扬袭来，幸得灵狮挺身挡住，水柱在灵狮面前碎成了冰晶，但力量太过强大，细碎的冰晶依然划破了清扬的脸，打散了原本精致的发髻，一张美艳的脸上虽不上了细小的划痕却也呈现这一种潦倒凌乱之美。
随着水柱炸裂开来，清扬眼泪再也止不住，哽咽道：“苟且一生，不如酣畅淋漓活一世。众生本应平等、我自无愧于心，虽我不知到底你为何如此，但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
说罢，清扬翻身骑上灵狮便离开了寒栖宫。
清扬一遍一遍的回忆洛寒刚刚的话语，想到凌若领命来寒栖宫找洛寒时便神色怪异，此事她定是知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