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老者叹息了一声。
闻言，祁夜眉头紧皱："怎么死的？"
老者垂下脑袋，低声说道："她是西域圣女，被献祭了......"
西域圣女，被献祭？
祁夜眉头拧得更深。
老者继续说道："那是他们西域特有的秘法，每一任蛊王都需要献祭一位西域的圣女方能成为下一代蛊王，但她
是自愿献祭的。”
说着，老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想到，她会为了我，而主动献祭，而那个时候，我的实力太弱，也救不了她，眼睁睁看着她死于祭坛......"
说道这里，老者的神情充满了悲伤。
祁夜沉默了。
老者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热衷追寻长生秘术，也正是传闻西域蛊王拥有那长生秘术，才去的西域，可我竟不知，她会为了我牺牲自己，她与蛊王做了一笔交易，想要求得蛊王的长生秘术，代价便是，自愿献祭！"
祁夜抿唇不语，静静地聆听着。
老者叹了口气："说到底，是我害了她啊......"
“最后师父也并没有要那长生秘术，对吗？”
祁夜淡淡的问道。
"佳人已逝，我要那长生秘术又何用？"老者苦涩地笑了一声。
祁夜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老者。
“蛊王虽然没将长生秘术给我，但却允诺了，日后会替我办一件事，那只黑鹰，便是信物，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没有找过他，若不是这次胶州之事，我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再找蛊王了。"老者说着，抬眸望向远处，目光幽邃。
祁夜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老者。
这是他第一
次听师父讲起他的往事，他的过去，也是一段他不愿触及的记忆。
一直以来，师父都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他的故事很少有人知晓，也许，师父是因为自责，才一直没有找蛊王吧？
良久，老者才缓缓吐了口气，说道："徒儿，刚刚蛊王对你说切勿动凡念，你是如何看的？
祁夜微微蹙眉，思索了一番之后说道："徒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老者笑了笑，又问了一遍：“你真是如此想？”
祁夜犹豫了。
“哈哈，你这孩子，就是不爱撒谎，罢了罢了，师父也不是非要逼你断情绝爱，只是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没几个能逃脱情字......"
老者说完，忽然抬手拍了拍祁夜的肩膀，说道："徒儿，万物随心，不必太过执着，若是你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便好好对她，不要辜负她......"
"徒儿明白。"祁夜点点头。
老者看着祁夜，眼中闪烁着欣慰和慈祥，良久，才说道："你回去准备准备吧，明日我们的计划也该开始了。"
祁夜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老者看着祁夜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
"希望这孩子，不会重蹈覆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