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看来,或许不是。”
祁天逸嘴角挂着笑,拿起来茶盏抿了一口。
祁夜有时候其实对于他的
不动声色还是挺佩服的,眼看着能看得出来,此时此刻他心中必是怒火中烧的。
“在下倒是不曾与靖王见过,只是,有个问题想要问问靖王殿下。”他也把茶盏端起来,只是并没有饮茶。
“昨日你我明明商定,今日朝堂之上,靖王殿下会说服皇上,来助我金国,而今日朝堂之上,却是太子开了口。”
祁夜又是一句话,把锅甩到了祁天逸身上。
他闻言直接笑了,“使者这话好生有意思,昨日记着,也是使者亲口答应了本王,同本王达成合作的,也不知为何,太子也会相助。”
“惭愧惭愧,事关金国存亡之事,在下便多寻了个保障,没想到惹来靖王不快。”祁夜没有任何遮掩,反而大方承认。
祁天逸被说的愣了一下,随后也没有继续装下去:“只是没有想到,使者竟有如此的雄才大略,教给太子来堵本王的话,可是每句都说在了点子上。”
他其实心里也有疑惑,金国使者,怎会对东陵国情如此了解?
东陵自然是不怕打仗的,可是也不希望打仗,说到底还是有些势单力薄,此时此刻更需要外交。
今日太子朝堂之上说的
那几句话,可所谓是正中皇帝的心思,皇帝当然同意。
他知道他这个太子皇弟是个什么样的草包,很确定这块不可能是他那个太子皇弟说的。
而他身边的谋士,要是早有了这样子的成算,又何至于之前总被他打压?
所以说,这变故只出现在了这位金国使者身上。
祁夜装傻听不出来弦外之音,只是说到:“歪打正着,靖王殿下,不必夸奖。”
“你到底是什么人?”祁天逸沉声质问。
祁夜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眉,心想确实也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金国使者罢了。”他的回答平静无波,看不出来丝毫旁的情绪。
祁天逸却总觉得这种感觉给他十分熟悉,就像是——
祁夜。
可是,祁夜是他亲眼看着死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死而复生?
“本王不管你是什么人,今日之事本王记在了心中,所以特来请教一下使者大名,往后恐怕不会,只见这一面的。”
祁天逸重新坐了回去,又变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靖王殿下。
祁夜手中茶盏轻轻转了转,笑一声回答:“那就拭目以待,等到下一次见面,靖王殿下便可知在下名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