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瓷读懂了傅北昱此时眼中的情绪，那是一种病态又偏执的占有欲。
他知道傅北昱的这种占有欲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出于一种对自己所有物的本能。
当他同意被傅北昱包养的时候，傅北昱就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这件事情沈瓷比谁都清楚。
这个占有欲，还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傅北昱对白月光的。
总而言之，跟他这个人本身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这一些，沈瓷的心情变得低落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成功，但总归要不畏惧任何困难的试一试。
“怎么证明？”此时的傅北昱像是一个将要丢失最珍爱之物的人，心里不知所措，但没有表现出来。
沈瓷思考了一下，然后四处张望看有没有摄像头和人，确定没有之后，他对傅北昱轻声道：“先生，你后退一些。”
意识到沈瓷想要做什么的傅北昱，依言后退了一步。
沈瓷慢慢蹲下，解开了傅北昱的裤腰带。
傅北昱觉得，按照沈瓷的性格，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行为，也足以表明他所说之话的真实性。
因为一般人无法接受，更何况是沈瓷。
在正式开始之前，傅北昱拦了沈瓷一下：“你是自愿的吗？如果不愿意的话，不必勉强。”
“我是自愿的。”沈瓷愿意为傅北昱做任何事情，包括去死。
这点事儿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只要能让傅北昱相信他的决心就可以。
一个小时后，一切结束。
傅北昱将沈瓷拉起来，用拇指擦了一下沈瓷的嘴角，他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冷静下来后，傅北昱就开始后悔刚才做的事情：“给我看看你的胳膊。”
沈瓷有些累，没有说话，只是把衣袖挽了上去，露出刚才被傅北昱用手抓住的地方。
沈瓷的肌肤又白又娇嫩，此时那里泛着一圈红，看着很令人心疼，也有一种凌虐的美感，想让人留下更多的痕迹。
看到那抹刺目的红，傅北昱的心里只剩下心疼，没有别的心思：“对不起，很疼吧？”
“不疼。”虽然看着这样，但沈瓷本人没有那么娇气，并不觉得有什么，而且很快就能恢复如初，“先生不用道歉。”
他不怪傅北昱，他能理解刚才傅北昱的心情。
而这看在傅北昱的眼里，就成了沈瓷明明很疼，却因为懂事而强撑，更加心疼沈瓷了，心中的愧疚也更深。
“后背应该也受伤了吧？”傅北昱想起来刚才沈瓷的后背被撞了一下，“回家我给你看看。”
这个宴会对于傅北昱来说已经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而且只要他在宴会上露脸了就可以，让别人知道季泽在帝都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