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价比比波司登更高。”
“但可惜,没用!在熟常市,乃至全国,大家只认波司登,不认冰云。”
“结果就导致,我们不降价,卖不动。那只能降价卖,可这一降价,品牌就毁了,就成了杂牌!”
“哪怕我们做工、用料,比那些贴牌的羽绒服,都好得多,依旧没用。消费者眼里,我们就是杂牌。”
王逸笑了:“结果就是,你们用着对标波司登的品质,材质,做工,成本,最终却卖得和杂牌贴牌差不多的价格!”
“对,王董,就是这样!”齐慧很是无奈:
“在熟常这种羽绒服之都,杂牌羽绒服卖得便宜,本就没多少利润,全靠着薄利多销。我们冰云羽绒服,成本又高,再卖低价,结果入不敷出,亏损惨重。老板也只能放弃了。”
“原来如此。”王逸懂了。
就像平湖,那么多羽绒服代工厂,就没有想做自己的品牌,想成为
有!
当然有,而且很多!
但可惜,这些品牌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
最后不但没成波司登,反而把自己搞破产了。
像是冰云羽绒服,一旦降价,直接被打成杂牌了……
服装这个东西,品牌最重要!
零几年的南极人,品牌很硬,一套保暖内衣都卖两三百。
可当下的南极人,到处卖授权,给其他小厂贴牌,也把自己的品牌搞坏了,如今一套只能卖几十块……
品牌这个东西,毁得容易,做得难。
不过冰云这种状况,正合王逸的胃口。
当下王逸有美柚、甄柚双品牌,就缺冰云这种品质做工对标波司登的工厂!
一个小时后,到达熟常市,车停在一家酒店前。
“王董,正好饭点,我们老板订好了酒宴,还请不要嫌弃。”
“有劳了。”
到了店里,一位肤色偏黑的中年男子,早已等在门口。
见王逸走来,连忙大步上前,握住王逸的手:
“王董,您好,我是冰云羽绒服老板顾兆禧。”
“你好,顾老板。”
“快,里面请!”
“谢谢。”
可当王逸走进屋子,却是傻眼了,只见顾兆禧安排了三个陪酒的,还准备了足足一箱子茅台。
王逸哑然失笑:“顾老板,你是要把我灌趴下吗?”
顾兆禧连忙摆手:“不是,我……我只是听说,您们那边酒量大,就……”
王逸无语,都是酒桌文化害人啊!
换了其他鲁省老董,这笔生意,不谈两个月,喝十顿大酒,绝对下不来。
但换了王逸,真没那个兴致。
酒桌文化,六零七零后玩的,九零后很多还真不吃这一套。
当然,未来,也有很多八零九零后,进入职场,也开始了这一套。
毕竟当下的职场,还是六零后七零后掌权,还得按他们那一套玩!
但等九零后掌权,以后谈业务,大家都喝奶茶,可乐,都问题不大。
王逸摆了摆手:“让他们撤下吧,咱们吃点饭,聊一聊,一会去工厂看看,就行了。”
“这……”顾兆禧都怔住了。
他不是没和鲁省客户打交道,但真没见过这么爽快的,甚至爽快到有点随便了啊!
王逸做事,都是在谈判之前,就安排人进行严密调查。
像是常熟的这些工厂,陈传清带着人前前后后,调查了十几天。
连内部信息都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