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沈家吃一顿便饭。
女人们在忙着做饭的事情,陈寒和夏元吉则是提着一把壶到沈立谦的墓前去了。
两个人找来了两块平整的石头,架起来就当是灶台,就在边上找来了柴火,点了一把火一边烤火一边煮酒。
等酒温热了之后,各自倒上一杯,先给沈立谦倒了一杯。
“维喆兄,你怎么想到今天来山上看孟礼兄的?”陈寒坐在草垫子上问。
“不知道纠结的现在这时候就应该来看看他,告诉他我们坚持推行的摊丁入亩,已经取得了
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得骄傲成什么样。”
陈寒听了更是无比的感慨。
“对啊,孟礼兄一直都坚持推行摊丁入亩,他老说他老家华亭县那个地方地少人多,总有些人偷奸耍滑不交税,少田无地地却一直承担重税。”陈寒说着看了眼沈立谦的墓碑。
举起了酒杯敬了沈立谦一杯:“孟礼兄,你的愿望实现了,现在是穷人少缴税,富者多交税。”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喝着,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
聊到兴起的时候夏元吉才问道:“你好像还没表字吧?很奇怪你都二十五了还没表字。”
“对啊,还没,你给我表一个呗。”陈寒笑道。
夏元吉哈哈一笑,“还真有一个,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来听听!”陈寒很感兴趣。
“你名寒,古人有句话叫‘寒尽知年’,寓意严寒过后便是来年春天。
正如我们如今之改革,严冬过后一定会迎来暖春,那你便表字‘知年’如何?取苦尽甘来之意。”
陈寒一听顿觉眼前一亮,读书人就是厉害啊。
这都能够从典故里面给自己取一个这么有寓意的字出来。
陈寒一听当即给夏元吉行大礼,感谢赐字之恩:“维喆兄,弟拜谢赐字之恩,从今往后我陈寒表字便是知年。”
夏元吉赶紧把他给扶了起来:“你喜欢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