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部堂,虽然这小杂碎不得人心,破坏咱们儒家尊严,但詹部堂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小杂碎毕竟还有点能耐,咱们要是过于轻视了他,受伤的总是咱们自己。”
沈缙在听完了这话之后,也都觉得在这种时候还是小心为善,“那你们的意思是怎么说?”
有人直接提议,“既然他要修路要从工部那边拿图纸,何不如在图纸上面给他做点手脚,让他多浪费点时间。
如此一来他们岂能如愿?即便是半年也绝对不能让他们顺利地度过。
虽然这有点不齿,但为了咱们儒家尊严,为了把这家伙给搞下去,用这点手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诸位你们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在边上引起不小的骚乱。
虽然已经和他打赌半年之内见分晓,如果在这半年当中自己的人出这么点手脚被抓住了的话,那可就非常不好看。
所以一时间大家都沉默。
沈缙笑道:“这种事还是等结果再看,如果这小子没有办法如约完成,那咱们没必要去跟他计较。
如果他真有办法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完成修路计划,那可就真的是咱们的大患,不可不除。
届时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要把他给弄死,诸位同僚觉得如何?”
沈缙这帮人说其他的人也没有意见,众人纷纷散去。
……
詹徽府邸。
吏部尚书詹徽回到府邸,刚下马车就看到门房匆匆忙忙地上前来,“老爷您回来了。”
说这话还故意的很大的一些声音。
詹徽奇怪,他每日不是照样回来吗?
怎么今日却突然如此大声说话。
詹徽是一个胆大心细之人,要不然也做不了那么多的坏事不是?
所以一听门房的话就知道必然有事,他脸色一沉,又见门房脸上表情古怪,当即是大喝一声,“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门房眼神躲闪:“没……没有……没有!老爷您多虑了!”
“还不快说来,要是让老夫查出来,你的腿可保不住。”
门房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起来:“刚才……刚才……那个……少爷回来了!”
“少爷回来就回来了,给他打什么掩护?到底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刚才有人在这里闹了一通,少爷已经进屋子里了,他把人家一条腿给打断了,人家不服过来闹了,少爷又让下人,把对方打跑了,刚刚跑了,怕您责罚,所以……”
詹徽大怒:“这混账,又在外面惹是生非?难道不知这是京城这是天子脚下,纵然老夫身为吏部尚书,也不能如此行事,难道不知道陛下的手段吗?
这要是被抓住了,岂是能说得清楚的。
叫那逆子过来见我!”
说着詹徽直接是进了府。
时间不长,他的儿子詹翊便被下人给请到了大堂。
詹徽一看自己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呢?
原来詹翊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好地方,浑身污泥不说,满身酒气,脸也是通红。
这一看就是在街上打了架,有辱斯文的模样。
詹徽上前去啪的一巴掌,把站着都摇摇晃晃的詹翊打了一个趔趄。
一巴掌也把酒给打醒了,詹翊捂着脸,大叫:“爹,您怎么了?在外边儿儿子刚和人打了一架,回来您还打我,我怎么惹您了?”
詹徽恨铁不成钢的大怒:“你这逆子岂不是现在京城,你以为还是你爹能够遮手遮天的时候吗?
你爹在朝堂上没那么吃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