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读书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都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有学问的肚子里面有墨水。
可没有想到站起来穿一身短打,明显就是劳苦大众的人,也敢跟自己这种穿长衫的读书人计较,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一说这话,那长衫读书人脸上满是怨毒之色。
他指着刚才说话的喝茶的短打的青年就大骂,“一个下贱东西,也敢跑来这么好的茶馆喝茶。
这里的老板是谁?叫他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冲向了倒茶的茶倌儿。
那茶倌本来是在看热闹的,没想到自己也受到无妄之灾。
蓝长衫读书人大骂:“这种人就应该通通被赶出去,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喝茶,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
没想到那工匠哈哈一笑:“好大个架子,我们为什么能在这里喝茶也全凭陈大人所赐。
陈大人雇佣我们来修路,我们拿了工钱能在这里喝茶,总比某些个人有手有脚的,可从来呢就在家里面白吃白喝。
读个死书,也没有见到有什么成就出来。
美其名曰是寒窗苦读十几年,一朝做了官,然后就可以待在家里边吃香的喝辣的。
其实还不是想着当了官之后就贪污来压榨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可惜啊,你们的算盘打错了。
你们还没有当官,陈大人就已经税制改革,现在是谁家的田都就交税多一点。
还有即便是伱们这些当官的,也得缴纳赋税,也得去服摇役,所以你们把陈大人恨之入骨。
别以为我们这些个做工匠的就不知道这些名头。
我们当工匠又怎么样,休息的时候,也有很多工程学院的学子们在我们的住宿的地方宣传。”
穿打短打的那名青年一说之后,那角落里边两三桌的年轻人通通是鼓起掌来,原来他们都是工友。
穿长衫的读书人哼了一声,“不管你们这些人赚了多少钱,也不过都是泥腿子而已。
你们比得了我们?我们即便也要交税,可是以后当官,以后那是要安邦治国的。
我们才是天下的砥柱,而你们呢?一辈子也只不过是工匠一辈子,也只知道做苦力而已。
现在他陈寒有点势力了,可是他陈寒不可能永远活着。
你们的下一辈子依旧要回到给我们这些人当奴才。”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和神态格外的高傲。
甚至在说到陈寒的时候直呼大名。
其实这就已经犯了大忌讳,陈寒是侯爵,他如此直呼其名,犯了官讳,本来应该是直接被抓起来的。
可现在茶馆里边人声嘈杂,工匠们又不知道这其中的忌讳。
读书人倒是知道,但他们本就对陈寒十分的愤恨,所以也就没有人说这些。
一说到这里,不少的读书人通通是有感而发。
“这个陈寒也嚣张不了多久,看看这般泥腿子就知道了。
仗着陈寒现在得势就如此的嚣张,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说的对,我们这些读书人永远都是当官的。”
穿短打的那名青年哼了一声,‘就你们这样的当了官也是个贪官,真正为民做主的清廉官员,人家想的就是陈大人这样的改革非常好,可以让百姓们过得更好。
就你们这样的才会觉得等之后陈大人不当官了,你们又可以恢复之前贪污。
看起来皇帝陛下要杀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才是。”
这话顿时激起了在座这些读书人的愤怒,“你个泥腿子说什么呢?”
“就是放什么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