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家,
但是这却是一个信号,这是一个告诉他们,
你们要么和朝廷合作,要么就和朝廷作对的信号,
而和朝廷作对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个张家算是踢到铁板上算是倒了大霉。
可是没有人同情他们。
陈寒一挥手,喊了一声:“乡亲们,现在朝廷已经进行改革,我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
有老百姓听到陈寒的话之后,说道:“国公爷,您说的改革应该就是您发起的摊丁入亩,让我们这些没田的没钱的,没势力的可以少交点赋税,对吧?”
陈寒点头看起来:“本国公的这一点改革已经传到了此处,非常好。
自古以来,我们老百姓们交税是天经地义,
但是我们老百姓心里面也有自己的苦楚,
那就是眼睁睁看着那些几千亩、几万亩土地的大地主们,种着朝廷的地,可是他们却不交税。
连朝廷的官员也不向他们要税,反倒是找到了咱们这些穷苦老百姓身上。
明明咱们穷苦老百姓没有多少田,没有多少人,没有多少钱,可是麻绳专挑细处勒,这些赋税反倒是都兜在了咱们头上。”
老百姓们听了陈寒的话,差点要哭出声来。
有不少的百姓流下了泪,这是多少代人心里边最大的痛楚。
他们这些百姓之所以搬到城里,难道是因为愿意来吗?
谁愿意抛家舍业?
谁愿意抛弃故土也要跑到城里面来,给城里边这些个地主老爷,官老爷们提供看门、打更以及做点小本买卖?
不管在城里边能挣多少钱,那都不如回到自己的家乡,去过粗茶淡饭的日子。
所以在听到陈寒的那些话之后,他们感觉到自己已经沉寂下来的情绪,又被挑拨了起来。
曾几何时他们也想守着自己的几亩薄田,
牵着一头老黄牛在树下乘凉也好,
又或者是看着远处嬉笑的孩童。
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辈子。
即便自家的房屋,屋顶上面时常有漏雨;
即便自家屋内的地面,不是那么的平整,甚至还散发着阵阵雨后的霉味;
即便自家的床,不像是那些有钱人家垫着厚厚的被,依旧是冷冰冰的硬板;
即便自家婆娘做出来的饭菜,不像是茶楼酒馆里边色香味俱全。
可是这么祥和宁静的日子,岂不是一辈子的追求?
即便是来到了城里边,看尽了繁华,可那也是过眼云烟,那不是自己的日子。
可自己却根本回不去。
那是因为朝廷不断的加税,问朝廷的官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家官员也很无奈,他们说,随着土地越来越少,那些不用纳税的权贵越来越多,我们当官的也压力巨大。
只能将你们的赋税调高,只能在有限的土地上面榨取出更多的赋税来,填补朝廷的需要。
要不然的话我们也会乌纱帽不保。
并不是什么人都是像那些贪官污吏一样,他们也有自己的追求,也想让自己辖区之内的百姓过得平平淡淡。
可是朝廷给他的压力就是这么大,他没办法。
而究其根源在哪里呢?
就因为随着权贵越来越多,兼并的土地越来越多,反倒是不用交税造成的。
现在国公爷终于来了,他带来了希望,就犹如天空中的太阳驱逐阴霾一般,
重新丈量了土地,将那些权贵隐藏的土地也给丈量了,
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