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君瞧他痛苦的样子，也就伸手扶住他。
突然，他没站稳，倒在了沈文君的怀里，头落在她的肩上，“沈文君……”
生平第一次拥抱男性，沈文君没有半分害羞，反而她汗毛颤栗头皮发麻，握着油纸伞的手在颤抖。
她感受到了“被监视”的感觉，有一道强烈的视线透过虚空看向了她和段瑜。
心里一股寒气直冒，被发现了，是发现男主能够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定，拥有记忆了吗？
沈文君拖着段瑜找到一处小茶馆就近坐下，她现在毕竟是凡人，并且一直顶着那道目光前行，身体上的累与心理的极度紧张不一会就让她出了汗。
茶馆里满是避雨之人，充斥着水腥气。
段瑜醒来时，那道目光散了去，但沈文君感受到它在段瑜身上顿了一下。
“先把自己衣服烘干，然后给我施个清洁咒。”沈文君看都没看段瑜，她盯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瑜乖乖照做，眼前浅绿色的少女用着姚小姐的身体，她额头满是细汗，青绿色的油纸伞放在一旁滴着水珠。
在认出沈文后，他也想起前两次的经历。
对于鲛人，这种程度的精神方面的欺骗还是差了点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