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六点十分,闹钟准时响起。
何欢薏暴躁的关掉闹钟,睁着眼躺在床上。
我大抵是困了,横竖都不想起床,几经辗转反侧,这忧伤没由来的,黯黯然看着手机闹铃,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无奈,何欢薏在床上顾涌了十分钟,终于起来了。
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何先生,“早安啊,爸爸。”
何先生神色有些不自然,显然他已经从妻子那里得知自己昨晚的“光辉时刻”,面对自己的孩子多少有点尴尬,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爸爸我懂,维持你那高冷的皇帝人设。”
何欢薏一脸讳莫如深。
“……”
何欢薏一看时间,已经七点了,她草草吃完早饭,就往公交站点赶去。
到了公交站点,F5全员已经到齐。
还有几分钟车才到,几人都神色恹恹地坐在站点的椅子上,谁都没说话。
一看都没睡醒。
简单痛苦捂脸,闷闷的声音传来:“在学校,我会食欲不振,腰肌劳损,面黄肌瘦,可怜兮兮,直到入土为安。”
林南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兄弟有难一起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