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就让他死在永乐城,我会让朴廉带小柔还有虎贲卒回来的。”
“大不了日后再给她找一个比方去病更合适的夫君…….”
孙氏听他这么说,不禁扫了他一眼。
“还合适的夫君?”
“大兴的规矩您不是不知道,夫君大部分都是由恋教坊下放,如果方去病真的死了,那小柔就成了寡妇。”
“
又有哪个下放的男丁会看得上小柔?”
康兴成听后,双眼瞪得溜圆,负手走到孙氏的身后厉声应了句。
“恋教坊又如何?”
“我的女儿,哪怕真是寡妇,也比寻常女子强上百倍!”
“谁若是敢背后议论或是当中侮辱她,我要了他命!”
……
皖城距离永乐城虽然不算远,但也需要一些时间,朴廉快马加鞭赶了半天的路,到了傍晚才赶到皖城的城门下。
堤坝周围暗中观察的虎贲卒离老远就看见朴廉的身影,原本以为是来找他们的,于是各个打起了精神。
却不曾想朴廉压根就没过去,径直向城门内奔去。
城防军见状,见天色都这么晚了,有些疑惑,于是两名城防士卒当即将他拦了下来。
“朴将军,都这么晚了,您这是?”
朴廉皱了皱眉,将缰绳拉起,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我有要事与方王爷商量,耽误不得!”
说罢,就牵着马走了进去。
其中一名城防士卒原本想拦住他,却被另一名士卒拽了回去。
并轻声嘀咕道:“你这是干嘛?”
“人家可是虎贲卒的偏将军,找方王爷很正常,你拦他作甚!”
因为已是傍晚,皖城内多是妇孺百姓,骑马实属不便,只能牵着往前走。
没过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朴廉的眼前闪过。
定神一瞧,原来是梁丘泽。
“你怎么在这?”
还未等朴廉反应,梁丘泽率先问了句。
见过往的百姓有些密集,朴廉紧忙将梁丘泽拽到了一旁,并谨慎的细声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来闲逛?”
“方王爷可在王府内?”
梁丘泽听后,见他紧张兮兮的模样,眼珠提溜转了一圈,随即无奈的两手一摊。
“我若是和你一样就好了,参军入伍为国效力,就不用每日这般忧愁了。”
“你也知道我是梁太守
的私生子,梁悠悠在府中,我又不能不见,见了之后互相又都非常埋怨,还不如出来散散心。”
“至于方王爷现在是在府内,可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将自己锁在房屋中,我已经将近半天没看见他的身影了。”
朴廉得知后,不禁皱了皱眉。
心中暗想。
在永乐城,康兴成就一直将自己锁在书房中,回了皖城方去病竟然也这样,他们俩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旋即拍了拍梁丘泽的肩膀,并叹了声。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日后肯定会解决的。”
“那你先逛着,我这就去找方王爷。”
话音未落就要离开,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紧忙回身把缰绳递给了他。
“梁丘泽,我有要事找王爷,这匹马就有劳你帮我照看了。”
旋即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梁丘泽眨了眨双眼,扭头看向身后的黑马不禁耸了耸双肩,自顾自的嘀咕道:“马兄,咱还真是同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