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直接把他押进刑部大牢还要与他儿子关在一起,这…这不太好吧?”
“如果让凤主知道,我没有禀报而擅自处理,这罪责我可担待不起!”
“不如这样吧,待明日我亲自去一趟紫宁宫,当面告知凤主,看看凤主的意见如何?”
商榷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但对于此时的吴韵白来说,不能等了。
于是用余光瞄了一眼四周,突然站了起来。
顺手拿起案台上的一个花瓶,朝着自己的脑袋砸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让商榷吓了一跳。
大片血渍瞬间从方去病的头顶往下淌。
血肉模糊的脸,让商榷不禁颤抖了下身体。
此时书房外更是拥进了数名护卫,听见异响连忙拔刀而出。
看见此情此情也纷纷傻了眼。
文敏山更是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方去病看。
商榷连忙让那些护卫散去,走到方去病的身前双臂张开无奈的应道:“方王爷,您这又是何必?”
“我……”
没等商榷说完话,方去病抢先回道:“商大人,我知道您在皖城要抓我时受到了不少惊吓和委屈!”
“再加上当年瘟疫之事,让您心里很不痛快!”
“这次剿杀浪人又让您徒劳而归,心中更是愤恨不爽。”
“我这么做就是想让您心情舒坦些。”
“吴韵白是吴志刚托付给我的,如今吴志刚已死,他的死帮助了您更帮助了我,还有朝中诸多大臣,按道理他的遗孤理当被爱戴。”
“可如今她身陷危险之中,还请商大人破例一次,把上井雄冈关进刑部大牢,与他儿子见上一面!”
“之后怎样,全凭商大人意思办!”
方去病所说之话,让商榷很是为难。
就算方去病说的都是对的,用花瓶砸破自己的脑袋也的确解气,但一码归一码,如若让上井父子在刑部大牢中相见真的被凤主得知,那日后找起麻烦来又该如何是好?
纠结的商榷双手叉腰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而在一边的文敏山听了他们的谈话后,先是用扇子敲打了下肩膀,随即疾步走到商榷的身边轻声应道:“主人,不如答应他!”
“之前他的确对您不敬,但经过浪人之事,您和他早已拴在了一起。”
“我听
闻凤主有意让他成为龚少雪的徒弟,对他很是器重,您若是在这时候帮他一把,或许日后还有大用。”
“今日栽树,它日乘凉,这种事咱们要从长远来看!”
商榷听后,眨了眨双眼,定神仔细琢磨了一番。
旋即点了点头,走到方去病的身边轻声说道:“其实方王爷不必如此,您用花瓶砸脑袋,若是被外人得知,还以为咱们之间产生了矛盾!”
“这件事我暂且考虑一下,明日早上我会给您答复的。”
“但我要明确一点。”
“就只是让他们住在一间牢房中,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方去病见他松了口,急忙躬身应道:“多谢商大人帮忙!”
“日后若是有什么需求,商大人尽管找我便是!”
旋即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脸颊,把铁拐放在了椅子旁。
商榷见后,疑惑的瞟了眼,随后纳闷的问道:“方王爷是有什么隐疾吗?”
“瞧您还这么年轻,居然还用上拐杖了!”
随后就拿起了那根铁拐。
方去病见状,惊了一下,想把铁拐拿回来,却不曾想这一拉扯,直接将铁拐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