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大人应该清楚,他们那些文官,手中的笔杆子有多厉害!”
“奴可不想被他们联名上书,把自己给害死!”
听魏忠天如此说,邢飞雨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
旋即一把扥住他的衣领,怒不可遏的大声咆哮道:“魏总管,你怕他们的笔杆子,难道就不怕我的枪杆子!”
“中州城重要的程度,不用我说,是个人都明白!”
“不论如何,但凡你敢说出半个不利于中州城之事,我邢飞雨第一个不饶你!”
此时的魏忠天,差点被他拽的喘不过气。
从脖子根到脑门,顿时呈现
一片血红色,太阳穴两侧的青筋也跟着崩了出来。
他努力的拍了拍邢飞雨激动的双手,示意让他先把自己松开。
随即咳嗽了两声。
“刑大人请放心,奴不说了还不行吗?”
“凤主问什么,奴都闭口不答!”
邢飞雨听后,把下巴扬了起来,并缓缓松了口气。
双手叉腰不屑的应道:“这还差不多!”
“你一个面首,若是换做先朝时期,就是一个太监而已!”
“按道理你还要谢谢当今的大兴,更要把大兴的荣辱当作你自己的荣辱,听懂了?”
只见魏忠天双眼充红,上气不接下气的点着头。
“是!”
“刑大人说的是,奴明白了!”
随后只见邢飞雨走到了夏东辉的身前,背对着魏忠天用手指了指。
“夏大人,像这种犹如太监的东西,根本指望不上,卑职劝您还是不要多费口舌了!”
“至于出征中州城一事,卑职认为此次十拿九稳!”
“卑职定会与您再创丰功伟绩,哈哈!”
魏忠天先是松了松自己的衣领,旋即转身就要离开,却再次被夏东辉叫住。
属实让他有些不耐烦。
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武将与文官不同,这些能在紫宁宫上朝的武将,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一旦被他们情急之下失手打死,凤主根本不会怪罪他们。
所以只能卑躬屈膝,向他们示好,示弱。
“夏大人,您……”
只见夏东辉笑脸相迎,拍了拍他的肩膀,并皱着眉对邢飞雨低声应道:“魏总管再怎么说也是凤主身边的红人,你这么对人家,真就不怕凤主怪罪?”
“快过来跟魏总管道个歉!”
邢飞雨方才还在哈哈大笑,突然听见要对这个面首道歉,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紧缩眉头,冷言冷语的轻声回道:“让我跟他道歉,我呸!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