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给宁荣满满倒上一杯:“宁兄乃是快人快语,小弟着实佩服的紧。”
“你我两家虽然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可是小弟对于宁家却也是仰慕已久。”
“日后若有机会,小弟一定登门造访!”
“好说好说,若是吴兄日后真愿登门,宁某也必将扫地相迎!”
两人在此推杯换盏,喝的一个不亦乐乎。
而宁家小院当中,陆远正扯着那张银票在灯光底下看个不停。
磨盘颇为无奈的对陆远说道:“姑爷,您都在这灯底下看了半宿了,您也不怕把银票给看化了!”
磨盘的揶揄并没有打消陆远的热情,陆远抖了抖手中这张千两银票,笑着对磨盘骂道:“臭小子,你懂什么?有了这笔银子,姑爷我就可以自力更生了!”
磨盘对此颇为不屑:“您都已经入赘到宁家了,难道还担心后半辈子缺衣少食吗?您也不看看宁家的生意如今已经做到了什么程度!”
“只要您能遵守三从四德,不犯七出之条,那从今以后您都将衣食无忧,且不必有其他顾虑!”
在这个封建的时代,陆远入赘宁家,就相当于端上了一只永久性的铁饭碗。
磨盘不能理解陆远为何要自力更生,而陆远也不能理解磨盘为何会死心塌地的在宁家做一个伙计。
两人之间毕竟存在着上千年的代沟,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有为之人,陆远心中始终秉承着一个底线,那就是绝对不能吃软饭。
之前的低头不过是被迫无奈。
如今既然有了启动资金,那他自然是要做些自己的生意。
况且这笔银子也不是他平白向宁锦绣讨来的。
他已经决心要在这次的江南诗会上为宁家夺取一个名次。
要让宁家借此机会打响招牌。
至于这笔银子,就算是宁锦绣给他的佣金。
这样一来他也总归能够安稳一些,不必为了这件事情而耿耿于怀。
他抖落了一下手中的银票,同时开口对磨盘问道:“姑爷我想做些生意,你觉得我做什么生意更合适?”
磨盘手托着下巴略一思忖:“咱们宁家做的就是丝绸生意,如果姑爷您也想做生意的话,那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不如就拿着这一千两银子入股布行,这样日后也能在柜上分得一份干股!”
陆远闻言摇了摇头:“不行,拿这笔银子做什么生意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家里的生意,公私不能分明,日后必受其累!”